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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下筷。
張正道過去他們桌:「我們桌的番茄醬沒了,蘸點你們的啊。」
「小徐人緣再好,交這個朋友都會被敗光吧。」溫雅擔心同桌。
「人緣還沒有食堂師傅的手藝有用。」張正道一口咬住薯條,「今天食堂這個師傅炸的薯條還蠻脆的。」
趙嘉怡說:「張工你靠實力的,自然不在意人緣。」
張正道又咬一口薯條。薯條彎折,底下蘸滿的番茄醬和他左眼下的淚痣一樣艷麗。
——
像薯條一樣,徐儀清臥室的門把手向下彎折。他帶楊躍進入出租房的臥室。他的臥室是主臥,有張大大的灰色雙人床,蓋著他自帶的淺藍薄被,看上去異常柔軟。一邊有個黑色的大床頭櫃,另一邊是滑軌衣櫃。徐儀清拉開衣櫃。衣櫃裡清一色休閒運動裝。
他從底下翻出家庭藥箱。他也沒想到這麼快就用得上家庭藥箱。新朋友和老朋友打起來了,他幫哪邊都有錯。
他翻出紅花油,放在枕頭旁:「蔡雨松是不是把你打傷了?」
楊躍坐到床上:「我是一處小傷,他被我打那兩下更慘。打架不能躲的。」
徐儀清說:「我能看看你的傷嗎?」
楊躍脫掉黑t恤:「在背上。」他背上一團淤青,程度近紫。蔡雨松好歹大他三歲,手勁不弱。
徐儀清掀開被子:「趴下吧,背朝上。」楊躍趴到床上。
徐儀清去洗臉槽放熱水打濕毛巾,回臥室將熱毛巾敷到楊躍的淤青上。
毛巾暖和。
楊躍問:「這是誰的毛巾?」
徐儀清說:「之前是我的洗臉毛巾。」之後拿來擦腳。
楊躍問:「這也是你爸爸教你的?」
「嗯。」徐儀清熱敷完,將毛巾掛到衛生間。他回臥室,給楊躍外搽紅花油。
其實皮下軟組織受傷,二十四小時內應當冰敷消腫,之後用熱敷促進血液迴圈。但徐儀清一個高中生,不會分辨情況並正確處理。他磕到了被爸爸揉揉,這時就給楊躍熱敷揉揉。實際上只會擴散淤青。幸好楊躍是輕微淤青,不管或處理失誤也沒事。
楊躍乖乖趴在床上。背上徐儀清手指涼涼的,搽起來一點兒也不疼。
「之後你打算對雨松做什麼?」徐儀清問。
漢語在楊躍嘴裡凋亡。
第29章 與黑馬騎士和好
徐儀清說:「跟我說實話,我保證不生氣。」
「打骨折。」
「可以不打骨折嗎?」
「他罵我,我打了他。他以後也會想把我打骨折。」
徐儀清摸摸他的板寸:「楊躍,請別跟我其他朋友動手。雨松不會來打你的。他是我的朋友,我稍微瞭解他。我會去跟他說不要動手的。」
「你憑什麼保證?」
「如果他來打你,我陪你打回去。」徐儀清允諾。
「我不跟他動手。但他惹我三次。你處理得不好。」楊躍不忘指責。
楊躍言出必行,徐儀清放下心:「要我時刻留心其他朋友對你的措辭,我做不到。這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你能接受這一點麼?」
「能。」楊躍說,「你不是完人。」無論友情,抑或愛情,乃至親情,沒有人能在一段關係中對另一方好到百分之百。但徐儀清做到十之六七,楊躍已能夠接受。
「那麼,我會要其他朋友不準當面說你。至於背後···」徐儀清抽餐巾紙擦掉他背上多餘的油,「有時候我也覺得朋友在背後罵我來著,因為我經常打噴嚏。可我實在管不著啊。」
「我也管不著。」楊躍說。但沒人會在背後罵小徐。小徐只不過在安慰他。這一點反而令愉快攀爬上楊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