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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沙下挖了將近兩米,黃沙漸漸溼潤起來,又向下挖了點,基本上已經有孱弱的細水流了。
地下水雖然有些鹹澀,但此刻喝在嘴裡不啻於瓊漿甘霖。
眾人先飽飽地喝了一肚子,又將三個水囊灌滿,再啟程時,精神都振奮了不少。
在第二天日落十分,我們終於回到了此行的起點,河口子。
當夜我們便告別了扎伊趕往哈密,臨行前我把自己的電話留給了扎伊,真誠地邀請他一定要到北京做客,而關於駱駝和物資的費用,自然由文化遺產管理部進行支付了,扎伊也對我們表現出了充足的信任。
在哈密停留了三天,這三天里老樹妖的傷口經過了細緻的處理,醫生很慶幸地告訴我們,如果再晚了三兩天,只怕這條胳膊就要從肘部進行切除了。
醫生在最後還安慰似地說,雖然少了一隻手,但是以現代的科學技術,假肢的靈活程度相當程度上已經可以替代真手了。
“早知道這假的也行,那咱們就不用跑得要死要活的了。”才子大咧咧地對老樹妖開著玩笑。
老樹妖雖然仍舊憔悴不堪,但精神已經好了很多,看得出來他對我很感激,雖然並沒有說過感謝的話,就像他自己說的“兄弟,救命大恩不言謝啊!”
返回北京的第一時間,唐心和蘭花趕到了文化遺產管理部彙報此次行動,而我和才子則趕到了醫院探望賈老。
賈老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就返了回來,頗有些驚訝,但是看到我們胳膊上的黑斑已經消失,知道我們一定是找到了孔雀城。
賈老激動地聽完我的講述,情緒逐漸失落下來,長吁短嘆不斷,我知道老人是因為無緣親眼看一看傳說中的孔雀城而遺憾。
“老頭,別這樣嘛,你看這是什麼。”才子說著從揹包裡神神秘秘地掏出了一個陶瓶和兩塊玉雕。
我驚訝地看著才子,這牲口一路上也沒告訴我他從地下城裡帶出來了東西。
賈老立刻欣喜若狂地研究了起來。
“你小子現在學會藏私了啊!”回家的路上,我有些氣惱地白了一眼才子。
“哈哈,給他兩件讓他高興、高興嘛,老頭心情不好對他養病有影響的。”才子把那兩件東西無償捐獻給了賈老,卻沒看到心疼,這到怪了,這牲口什麼時候轉性變得這麼大方了?
才子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嘿嘿地神秘一笑,伸手一拍揹包“大頭還在這兒那!”我頓時醒悟過來,這牲口不知道在地下城裡帶出來多少東西,給賈老的那兩樣只怕是他最看不上眼的。
“可惜那個盆盆和椅子沒弄出來,要不然咱們可真夠吃一輩子的了!”才子遺憾地嘆息。
我冷哼著白了一眼滿腦子做著發財春秋大夢的才子“就算帶出來了,你以為就能成咱們的?到最後還不是得落得個無償捐獻,口頭表揚的結果?”
才子微微愣了片刻,連連點頭“可不是,可不是,好歹咱還落了六萬塊錢,也不算太賠啦!”才子嘿嘿笑著朝我擠著眼睛。
在家裡修養了一週,說是修養,其實我和才子基本上就混跡於醫院,賈老與老樹妖的病房間充當起了護理。
老樹妖的傷口屬於外傷,在太歲的神奇功效下癒合的極為迅速,不知情的大夫都嘖嘖稱奇,說這種情況在他們醫院中從沒有過,甚至要抽老樹妖的血進行檢查研究,一週後老樹妖的斷腕裝上了假肢,雖然不像真手那樣活動自如,但至少簡單的拿取物件還是可以操作的。
賈老看到唐心拍下的照片,研究了很久,也沒有尋找到歷史上有關於一個神秘的崇拜太陽的西域國度的存在,對於孔雀城是何人建立,為什麼被遺棄,或許將永遠成為歷史上的一個迷題。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啊!”在老樹妖出院後的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