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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的手去拉陸靖言的小拇指:&ldo;爸爸,媽媽還沒回來嗎?&rdo;
對上遲澄純淨的眸光,陸靖言指尖冰涼。
他之前還在想,她會回來,以前的她是不是也可能會回來。後來他發現他錯了,他怎麼能那樣貪心。只要她能回來,哪怕不會笑,哪怕沒有情感,哪怕一輩子都牴觸他,只要她平安回來就好。可是她為什麼還沒回來,他快要沒信心了。
陸靖言眼眸黯淡,牽起遲澄的手,笑了笑:&ldo;很快了。&rdo;
遲澄仰起臉,對陸靖言說:&ldo;爸爸你還是別笑了,你的笑也太難看了。&rdo;再也不是該死的好看了。
陸靖言一愣。
&ldo;我開玩笑的,爸爸還多要笑笑。&rdo;遲澄不想讓陸靖言強顏歡笑,又不想讓他不開心。可是詞彙量受限,他不能很好地表達,只能揚起溫暖的笑容,&ldo;走了爸爸,文姨做了超級好吃的排骨,我們都在等你回來。&rdo;
飯桌上,遲澄熱情地給陸靖言夾菜:&ldo;這是糖醋排骨,這是紅燒排骨。爸爸,你是喜歡甜甜的排骨,還是鹹鹹的排骨?&rdo;
陸靖言目光落在別處,沒說話,遲澄愣了一下,用白生生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ldo;爸爸?&rdo;
陸靖言回過神:&ldo;嗯?&rdo;
遲澄笑著重複了一遍:&ldo;爸爸,你是喜歡甜甜的排骨,還是鹹鹹的排骨?&rdo;
陸靖言彎了彎唇角:&ldo;都喜歡。&rdo;
遲澄笑容燦爛:&ldo;那你就快點吃。&rdo;
陸靖言說:&ldo;好。&rdo;
十分鐘後,陸靖言回到書房工作。
遲澄看著對麵碗裡堆積成山的排骨,無比惆悵:&ldo;哎……怎麼還沒我吃的多。&rdo;
文姨沉默地收拾碗筷,聽到遲澄的感嘆,柔聲對他說:&ldo;那澄澄多吃點。&rdo;
&ldo;文姨。&rdo;遲澄也對她笑,&ldo;爸爸好像不喜歡吃排骨,明天我們再換一個好不好。&rdo;
文姨心中酸澀:&ldo;好。&rdo;
沒有星光的夜晚,遲澄用小腦袋拱了拱陸靖言緊繃的身體:&ldo;我們都是男人,爸爸有什麼煩惱,其實可以告訴我的,我理解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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