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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移話題的最好方式就是把話題扯到和你說話的那個人身上,果不其然姜白雪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也就那樣。]
法嘉雲:[哪樣?]
姜白雪馬上匿了。
事實上公司裡關於姜白雪和連醉的八卦也不少,畢竟辦公室戀情,再怎麼藏也很難藏得住。法嘉雲也隱隱聽說這兩人前不久見了一下各自的家長,但具體情況如何,姜白雪並沒有跟她說。
和姜白雪認識了這麼久,法嘉雲也對她的性子知根知底。她是個典型的喜歡報喜不報憂的人,有好訊息一定會公之於眾,不主動提就代表結果大機率不太好。
想到見家長,法嘉雲忽然有點難過。
紀宴的家長她倒是都見過了,可是她的家長……她已經沒有家長了。
致使她失憶、造成兩死一傷的肇事司機陳樂正最終走上了和他父親陳興平一樣的老路,一審被判了死刑,但那些已經離開的人卻再也回不來。
陳樂正的庭審撞上了《諭》內測的日子,法嘉雲沒有去看,也不想去看。
但即將到來的覃歡的庭審,法嘉雲作為起訴方,必須得去一趟現場。
這天天氣不是很好。
天空下著小雨,雲朵顏色髒兮兮的。溫度很低,風也涼得徹骨,魔法攻擊般的濕冷穿再厚的衣服也會往骨頭縫裡鑽。
法嘉雲精心打扮了一番,burberry經典的淺駝色長風衣,踩一雙valento的garavani roan stud黑色超大鉚釘小牛皮系帶軍靴,louis vuitton的tourterelle色小牛皮手袋。
人靠衣裝馬靠鞍,全選的偏成熟氣質的打扮,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了,壓都壓不住。
時隔許久,法嘉雲在法院上再次見到了覃歡。
覃歡狀態肉眼可見的糟糕,比起上一次,整個人彷彿蒼老了幾十歲。她一開始還是安安靜靜地坐著,在看到法嘉雲的時候,臉色變得尤為可怖,甚至試圖衝上來。
她身後的兩個警員輕而易舉地制服住了她。
「法嘉雲!」覃歡沒辦法上前,只能惡狠狠地盯著法嘉雲,開口罵道,「你這麼對我!你以後也好不到哪裡去的!等著吧!你以後肯定會比我悽慘無數倍!!!」
法嘉雲聽見她的無能狂怒,整個人特別淡定,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她是和紀宴一起來的,整場庭審法嘉雲聽得心不在焉,畢竟從開庭起就註定了覃歡的結局了。無論結果怎麼樣,覃歡的病情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她病入膏肓無藥可醫,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法嘉雲聽著聽著,轉頭跟紀宴聊起了天。
法嘉雲認真地跟紀宴說道:「等會兒結束後,我們去看望一下我爸媽吧。」
紀宴輕輕頷首:「好。」
法嘉雲又自嘲起來,低頭用手指勾弄起風衣垂下的那一小段腰帶,聲音又輕又小:「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他們現在住在哪裡呢,感覺我好不孝噢……」
作為最應該記住他們曾經存在的人,卻把他們忘得一乾二淨。
法嘉雲把頭垂得很低很低,紀宴伸手拖住了她,低柔道:「不是你的錯。」
遇上這些事,不是法嘉雲的錯。
很多時候,世界上並不是好人不夠好,而是壞人太壞。
證據確鑿,庭審很快便結束了。
結局不出所料,和覃歡之前說的一樣,她一審被判了三年的有期徒刑,儘管她人生只剩下了不到三個月。法嘉雲和紀宴起身跟著零零散散的人群往外走,來聽庭審的人非常少,現場顯得稍微有點空曠。
「先去吃點兒東西吧。」紀宴提議道,「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隔壁有一家火鍋店,看起來挺不錯的。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