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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流子在僻靜的小路上調戲一個女孩,我過去制止,那對流子讓我少管閒事,我直接雙掌一推,將兩個流子推倒在地,半天起不來,那女孩說她認識我,是開培訓班的蘇總,她去理工大看同學,抄近道回華南農大,結果遇到麻煩了,這孩子後面在我們培訓部培訓過。
奶奶便問我是不是練過功夫,我告訴奶奶,功夫是從小就練的,剛才那流子,二十人不是我對手。我一掌下去,他們的手臂就要斷,我剛才只想推開他們,不想傷害他們。
奶奶知道晚上學員離開後,關上大門就無事了,就看出了端倪,在教授那裡又住了一天,估計問了教授的實際情況咯,第三天清早沒讓我們開車送她回家,一個人搭車回家了。據李靄姑父後來說,奶奶回到家後,一個人跪在神龕下良久,有可能是一下午,起身後就回房間睡覺去了。後面就不太言語,也很少出門,大概過了半年多就病了,沒多久就過世了。
我陪李教授去奔喪時,才將那對食盒帶回李家。在去李家前,李教授允許我象孫婿一樣下跪走流程,但不讓我再跟她在一塊睡。我就自己在賓館開了一間房。到了那兒後,她可能看我表現很好咯,就改變了初衷,但我信守諾言。
回來我想通了,因為我是奶奶帶大的,看到教授奶奶對我那祖母般的眼神,就喚醒了我對祖母的記憶與愛,教授的奶奶到廣州後,我完全把她當自己奶奶在愛。我甚至好奇地問她咋不炒茄柄給孫婿吃,我內心裡以為天下祖母都會炒茄柄。當她發現我與李靄並沒有表現的那樣親熱,她很失望,甚至有羞憤,因為與她所在的有傳承的家庭理念衝突。也就是說,某種意義上是我害了這位奶奶。
回到農場家裡,蓉蓉就問謝芎,當年大男孩在廣州讀研時,有沒有一個奶奶陪他在培訓一部生活過一週。
謝芎說有啊,當時大家都感到奇怪,因此記憶深刻。這老太明顯是廣東鄉下的,但蘇樂文喊她奶奶喊得特別親熱自然,就好象是自家奶奶一般。那老太菜做得好,她也在那兒吃過兩三回中餐,那個留學回來的張敏好象是餐餐午餐在那吃,老太只勸我們菜,問菜味如何,其他不多說。在飯桌上,全部心思集中在蘇總的身上。
聽同事說,晚餐他們兩人還要喝點酒,喝得相當慢,邊喝邊聊,那奶奶手裡一把扇子,輕輕地給蘇樂文搖著,間或對自己搖幾下,一臉慈祥的微笑,笑時眼睛有彎月狀,目光清澈溫和,面板很好沒老年斑,一身收拾得很有富家老太的模樣。只生活了一週,後面從沒見到。開始以為是豔姿的奶奶,結果豔姿說她是湖南的,家裡沒有奶奶。
因為那老太喊蘇樂文孫婿,因此大家也不好跟豔姿細說。當時大傢俬下里以為樂文在深圳還有正式妻子,是有正式工作的,豔姿是帶在身邊的情婦。樂文每月也有幾天不在培訓學校,當時以為他是回深圳探望妻子去了,現在知道他是去另外的培訓學校或回深圳打理生意去了。那老太讀了書,白天空閒時安靜坐在桂花樹下看報紙。這時就戴個老花鏡,更有書香氣質。
文蓉問謝芎,憑她的感覺,大男孩在廣州時跟培訓的女大學生有沒有事。
謝芎回想了一下,說,應該沒有。當年為了掙外快,學校的課,一週前三天都是安排在上午一二節,後兩天安排在下午,因為週五一般有科室會議。培訓部的課就錯開咯,現在說出來不醜,那時對樂文有幻想,無論上午三四節課,還是上午二三節課在培訓部上課,一般第一節課就到了那兒備課,下午的課呢就下午早早地到了,晚上的課呢晚餐後就過去。
樂文反正在培訓部時,都是第一節課就坐在那個位置看書,那桌子比較大,一般有一兩個女生坐在旁邊看書,我是老師,去辦公室備課,偶爾也擠在樂文的那桌子上用手提備課,樂文看書時很專注,不說話,別人喊他他也只抬手回應一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