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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說明陳秘書不清楚我與豔姿、婕妤的真實關係。男女在一塊,一方糊塗時,另一方要理智地裝糊塗。蓉蓉你這樣說,陳秘書放你身邊我有擔心,你們能嘮這麼敏感私密的話題,除了你們關係鐵之外,我擔心她會帶壞你。結婚前你怎樣我管不著,現在可不能讓我丟尊嚴哦。
蓉蓉趕緊說親愛的放心。然後就不說話了。蘇樂文也就準備摸著蓉蓉睡覺。
文蓉沉默了一會笑問大男孩,現在沒有夫人罩著,辦事有底氣不?
蘇樂文讓蓉蓉相信他的能力與心理素質。第一年開始時阻力多大呀,當時我們還沒這種關係,不也走過來了嗎?其實只要自身公平公正廉潔,領導的威信就自然有了。我對做學校工作有信心的,專業上除語文沒把握外,其他學科我不比任何老師差。語文呢,在寫作方面還是有信心的,提拔為校長後,我主動要求參加英語組教研會議,全程講話我用英語,在廣東幾年,口語真的提升得快。在縣城中學,領導一般在英語與數學上沒信心,除非他本身是這科教師。而我在這兩科上正好是強項。在教師這個群體,如果你專業過硬,處事公正,在名譽與利益上能想著同事,大家容易信服。
文蓉說,當時她對大男孩其實是有私心的。自己年齡大了,結婚呢找級別相當的,只能是做二婚夫人,而且年齡一般大不少,感覺虧待了自己。
如果對方是離異的,一般是人品有問題的,如果再接手做二婚夫人,那就更虧了。
如果不是離異的,是前妻過世的,心理上也難接受,想著跟一個跟死人睡過的人睡一塊,還要那樣,想著心裡就難受。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本彆扭,死人用過的東西進入,註定反胃。
蘇樂文一聽便笑了,說蓉蓉肯定跟人談過這類事。也就是說,有人向蓉蓉介紹過夫人過世的男人。那真的是汙辱蓉蓉,其實蓉蓉還不能算大齡剩女。因此真有這事,這人不可交,在這人心目中,蓉蓉的份量很低,殘花敗柳了。說實話嘛,蓉蓉處於一生最漂亮層次的開端。蓉蓉可能能將這顏值水平維持相當長一段時間。
蓉蓉說沒有,但有認識的女友是這樣結婚的。有人幫忙介紹過省城大學一個年齡相當的未婚副教授,見面後發現不可能和諧生活,根本不是一個頻道的靈魂,也感覺不到他有男人那種雄風,專業以為背了些名詞與原理就掌握了知識,說話聲音尖細刺耳,談吐刻意裝高雅,哪有大男孩那種將古典詩詞吐出來如拉家常般的從容與自信。
第一次見面,在酒店跟介紹人三個人一塊晚餐,從進去到結束,不是挑剔服務員的服務,就是挑剔菜品的口味,也不問問我們的感覺。就沒繼續跟進,對方的電話也不接,後面直接拉黑,微信是當時就沒加。有次用座機打過來,我一接聽,便聽出是那讓人憎惡的聲音,直接掛了。
前年暑假,康書記把大男孩你的想法向我們彙報時,大家聽完便來了興趣,覺得這是一個可行的選擇,做成了是一個創舉,是可以寫進工作總結的事。康書記可能有顧慮,就說你象個大一學生,有些孩子氣,我以為你是那種少不更事的書生,但康書記又說大男孩在廣東有九所補習學校和考研培訓學校,都很成功,我想大男孩應該不是書呆子式人物。就讓陳秘書找來大男孩的資料研究,紅紅沒明白,沒去拿大男孩的簡歷,只電話問了教育局一些資訊。
見到大男孩後,當時心裡就一震,覺得兩人在一起的可能性蠻大。先衡量個人條件,身高、相貌、學歷都般配。年齡呢她佔了點便宜,當時想,我堂堂一個縣委副書記,年齡上佔點小便宜也說得過去。當時還想從經濟上補償一下大男孩呢,後面發現大男孩還真是一個富佬。康書記說大男孩有補習學校和考研培訓學校,開始在內心裡想,可能是大男孩在這些學校上過課,在這些學校入了點小股。
在縣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