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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鵬心裡鬱悶, 沒忍住懟了他一句:「告訴你這事兒我可不管,要當聖人你自己去當。」
畢聲收了線,眯了眯眼睛說:「賀寧再跟你聯絡的話,跟他說我有條件。」
「什麼?」盧鵬有點懵。
「道歉宣告由我們來寫, 但必須由王朝工作室官方發出, 這是一;林陌個人必須就誹謗喻苗無故毆打他的行為道歉,這是二;至於報酬麼,你看著談好了。」畢聲條理分明的吩咐。
盧鵬聽著聽著,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朵後面:「英明英明!那我可得好好算算, 必須把咱的損失都給撈回來才行。」
收回原話, 舊愛已成過去式,原來畢老大是想公然幫新歡出氣, 真他孃的浪漫。
「對了,你不是一直想官宣嗎?順便把喻苗簽約和擔任《飛天》主跳的訊息放出去吧。」畢聲又說。
聽到這裡盧鵬總算看明白了,不禁在心中嘆服,畢聲要是真上了心,絕對會把事情安排的滴水不漏,他這哪裡是舊情難忘?原來以退為進,步步為營,竟都是為了給小男朋友鋪路。
畢竟就算不混演藝圈,名聲和口碑對任何一位舞者來說,也都是很重要的。
被師兄師姐們圍在中心的喻苗完全不知道男神已經幫他掃平了前方可能出現的阻礙,並毫無所察的被一群人精肆無忌憚的套著話。
「麗江好玩嗎?是住在顧均那兒吧?畢聲都帶你去哪兒玩了?」榮秉軒問。
「就在洱海邊上喝茶來著。」喻苗撓撓頭說。
「意思是哪兒都沒去就一直兩個人待著?」朱震垚曖昧的給張雲峰使了個眼色。
「所以上壘了?」張雲峰露骨的問。
喻苗像被掐了尾巴的貓,這誤會可真是太大了,於是開始語無倫次的瘋狂解釋起來:「不是那樣怎麼可能!我是說什麼都沒有,畢畢畢畢老師是為了幫我理解舞劇才假裝假裝那樣總之不是你們想的那回事!」
他說的亂七八糟,大家消化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啥?你說畢老大是在和你玩splay?臥槽他是被鬼附身了嗎?」榮秉軒一臉不可思議。
張雲峰抖了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心說畢聲可真會玩兒,這麼肉麻噁心的招數居然都使得出來。
「不敢想不敢想,遊拐無知少年什麼的,小劇本編的還挺帶感。」朱震垚感慨道。
「所以到底上壘了沒有?」張雲峰還在對關鍵問題念念不忘。
「我我我我我頭疼,先回去換衣服了!」喻苗漲紅著臉落荒而逃。
自從回來以後,喻苗和畢聲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了一種微妙的變化,喻苗不用再伺候攬墨軒眾人用膳以後,和畢聲一起出門吃早飯就成了新的習慣,借著「培養感情」的名義,喻苗有點心虛的說服自己這都是工作需要,又實實在在陶醉在其中樂不思蜀。
他按照畢聲的講解做了許多功課,仔細的體會著舞劇中角色的感情,不知是不是戲演多了真的就會沉浸其中,有時他跳著跳著,會覺得畢聲真的變成了自己的戀人,眼角眉梢都掛著幾分醉意。
「這一步起跳要更堅決一些,」畢聲指著錄影回放對喻苗說:「鳳凰涅槃一飛沖天,這是他的理想,邁出這一步就意味著它要和身後的一切徹底一刀兩斷了,在這之前,可以有很多的依戀與不捨,可一旦做出了決定,就要義無反顧,絕不回頭。」
喻苗站起來,重複了一下飛天的動作,調整了腿部的曲線,兩腿豎劈筆直如同一條線,胳膊的弧度也擺出稜角來,不似之前靈動的柔軟。「這樣可以嗎?」
「漂亮!」畢聲誇讚道。拋開私人感情,在舞蹈方面,喻苗確實極有天賦。
一趟短暫的旅途,他已然融會貫通了所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