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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亦嵐在不斷響鈴中醒過來,在沈拓懷裡翻了個身,接過電話。 “陸亦嵐,你什麼意思?你來真格的,鐵定要讓我堂妹坐牢,是吧。”陸亦茹的語氣非常尖銳且憤怒,但聲音有點沙啞,想必是一夜沒睡。 “做錯事就要承擔後果,都是成年人了,這不需要我教大姐吧。” “你撤訴,行不行?”陸亦茹終於放低聲音,語氣仍有些不甘。 “有什麼事直接和我律師談。大清早擾人清夢。” 陸亦嵐根本不管對方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沈拓幫她拿過手機放床頭櫃,親了親她頸側,“還困?” 陸亦嵐往他懷裡鑽,聲音嬌軟,“壞人。” 他笑了笑,嗓音微啞,“我對你使過壞嗎?你不喜歡嗎?” 昨夜湧現腦海,陸亦嵐唇角上揚,指腹輕摩挲他唇瓣,“喜歡。” 沈拓俊逸五官掛著淺淺的笑,氳著饜足,他也好喜歡她的回應。 低頭親了親她額頭,抱著她膩歪了一會兒,兩人才起床。 去到公司,沒想到陸亦茹等在那,陸亦嵐神色無波無瀾,手指輕撫了下另一隻手的食指,淡然進辦公室。 扔給她一疊資料,陸亦嵐只說了句,拿青山貢碼頭股份換陸亦茹兩姐妹安全。 震驚,憤怒,害怕。 這是陸亦茹表現出來的,她沒想到陸亦嵐早就蒐集好所有關於她的資料。 “我是你大姐。” 陸亦嵐兩手閒適交叉,眉眼淡漠,“你叫人來殺我的時候,想過我是你妹妹嗎?這個時候,你跟我演姐妹情深,不覺得可笑嗎?” “我不會把股份給你。”青山貢碼頭算她經濟收入比較多的一塊,陸亦茹不願割讓。 “你最近在江城攢的專案,你很清楚是否暴雷。也對,進去裡面了,那些被你騙的人不能打你。”陸亦嵐輕搖了搖頭,嗤笑道,“不對,那些人知道被做局,殺你的心都有,小房間裡折磨人的手段花樣百出。” 陸亦茹汗如雨下,臉色蒼白。 “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轉讓股份還是坐牢。”陸亦嵐指了指辦公桌上的資料,“沒等到大姐電話,證據會出現在警局。” 那次車禍,她和沈拓都不同程度受傷,每每回想起,仍感覺後怕。 沒理陸亦茹的歇斯底里,陸亦嵐直接按內線讓保安把人請出去。 這次例行的陸家老宅家宴,非常熱鬧。 所有人都看著陸亦茹跪在陸立勳面前哭訴,求父親幫她。 大抵是精神崩潰,陸亦茹居然指責起父親愧對她母親,害死哥哥。 這簡直是陸立勳的死穴,氣得茶杯直接砸她頭上。 最後的最後。 陸立勳交由陸亦茹打理的業務被收回,由其他房的人接手。 魏長霄見她沒有價值,直接和她離婚。 免費的飯少不了,多少年等判決結果。 沈拓啟動車送陸亦嵐回去,透過車內後視鏡看她一眼,“你怎麼了?” 她看向前方,淡淡回,“就是覺得大姐比我還愛拔父親的逆鱗。” 大房的過世是父親的禁忌。 “怕了?”沈拓似發現她的憂慮,很想擁她入懷,可在開車,只好出聲詢問。 “怕就不會做了。”陸亦嵐笑了笑,手肘撐在車窗框,看向窗外的霓虹燈。 陸立勳因為陸亦茹的事,氣得又進了醫院,年事已高,氣勢真的一天不如一天。 轉讓股份,轉遺產的事,早晚會被知道,她籌謀著,等待著。 車子駛進淺水灣,陸亦嵐緩步上樓。 別墅裡的傭人都是老人,伴著陸亦嵐長大的那一批,嘴嚴且精明知世故。 對於沈拓的出現,她們默然,懂事的退下,不打擾那兩位。 儘管沈拓常在淺水灣過夜,他不曾翻動過陸亦嵐的東西。 書房是她辦公的地方,陸亦嵐很少讓他久待。 沈拓並不干涉她公司的事,他喜歡和她窩在臥室,偶爾陪著她看會書。 睡前,陸亦嵐有喝牛奶的習慣,她愛加一勺蜂蜜,小小的愛好。 沈拓敲書房門,聽到一聲‘進’,他推門而入。 坐在電腦前的陸亦嵐戴了副眼鏡,他少有看她戴眼鏡,是無度數的。 像鄰家小姑娘,乖巧易親近。 “趁熱喝。”他把杯子放下,看她修長手指敲在鍵盤上,像美麗的精靈在跳舞。 “好。”陸亦嵐目光仍停在電腦螢幕上,似想到什麼,轉頭看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