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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娘早年因為過於無聊,幹過許多荒唐的事——逛過妓院,攪弄過江湖,參與過朝堂上的政變.....她娘如果沒有遇到他爹,沉溺於溫柔鄉的話,很難想象,她娘會與明善幹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這麼一想的話,國師興許在很早便插手了他們兩家的事,如同強行將謝晏與她綁在一起一般。
倘若明善意識到了這一點,也知道了國師的佈局。那麼此次明善殺她,其實是在試探國師。試探她宋詩白是不是國師手中最重要的一枚棋子。
“我明白了。”宋詩白頗為感激的對沈鈞說道。
“不是,你明白什麼了?”姜十三放下碗筷,試探的問。
“我對你果然很重要。不然的話,你不會一直跟著我。”宋詩白自我認同的點點頭。
姜十三沒有回答,轉而說起了其他事:“話說,你準備何時帶朱樊離開此處?謝晏不是讓你帶他趕緊離開嗎?”
國師的能掐會算,宋詩白如今已深有體會,卻依然忍不住調侃道:“如今這天下還有您不知道的嗎?”
“有啊,如果我什麼都知道的話。我怎麼會被人追著殺了那麼久?”姜十三猛地站起身來,氣哼哼的握緊雙拳,臉頰鼓起。
宋詩白驚了:“所以,你被毛前輩追了那麼久,不是故意的啊?”
“哦,這個是故意的。確實好玩。”姜十三倒是沒反駁。
“呃....”宋詩白還真是不懂大佬的腦回路,可能這樣顯得他們萌萌噠吧。
她端著碗筷,起身回了屋內。
姜十三捏著下巴,問一旁的沈鈞:“她剛才是不是沒回答我的問題?”
沈鈞微微一笑:“這亦是答案。”而後,他斂起笑意,表情略微凝重,目光犀利,語氣嚴厲道:“你知道的,萬物自有其生長規律,強行干預只會適得其反,遭天道反噬。你這般所為,真的是為餘國好嗎?你不會不知,你自身也會遭受反噬?”
他的情緒略有些沉重,即便晚間的夜風如何流淌,都無法稀釋他心底深藏的愛意與關切。姜十三略覺得困惑,可又覺得他的眉眼十分熟悉,但又想不起是誰,便私以為是以前認識的故人。便懶洋洋的笑道:“若你會算命,那你應該知道,餘國本不該存在。三百多年已然過去,當初為何出發已然忘卻。可我卻記得,故人的音容與志向。”
原來是為了故人。
你已經忘卻過去,迎來新生了嗎?
沈鈞心緒複雜,不只是該替她高興還是為對方忘記她而傷心。
可最終,他只是看起來有些落寞,落寞的像是獨自下了一場大雪。
不知為何,姜十三見他如此,竟覺得胸腔的某處隱隱發痛。
他們以前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啊。
姜十三捂著胸快步離開此處,走了幾步後,忽而一笑,若真是如此,那此人便可為她所用。
沈鈞意欲收拾殘留的碗筷,指尖前伸的剎那間,瞧見如此破舊的陶碗,忽而想起一句話——過往不可磨滅。
姜十三獨自捱過了幾千年困苦時光,那些年裡,她吃飯用的碗比這種還不如。可最終,她成為他們那裡最耀眼的修士之一。以她的心志,不可能如此掀篇服輸。
瞭解真相,知道自己被利用的姜槐絕不會任由此界消磨她的記憶!他必須找到此處靈力最盛的地方,一般靈力最盛的地方必然住著此人間的觀道者。還有,姜槐不是以身鑄劍了嗎?她的本體在哪?
沈鈞信心倍增之際,姜十三卻原路返回,問:“故人,你找到沈瑜了嗎?”
“還未。”沈鈞眼睛微圓,略顯真誠的回道。
宋詩白去看鄧義的路上,腦海中迴響著姜十三問的問題。
何時將朱樊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