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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幹就幹,三人馬不停蹄的到了清風館門口。 大白日的,清風館的小倌大多都在休息,若不是見阮桉晉三人衣著不凡,那龜公都打算趕人了。 清風館的管事是個人精,一眼認出了張書成跟李風元,麵皮上雖帶著笑,心下卻是叫苦不迭。 這準駙馬能不能潔身自好別給人添麻煩啊!這要被順慶公主知道了,他這清風館還要不要開? 堆著笑將人請進廂房,管事只說上好酒好菜,閉口不提小倌。 三人都不傻,心裡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張書成有些鬱悶,這還沒成親呢就什麼也不能做了,要是成親了豈不憋屈死? 見他如此,阮桉晉與李風元也不太好受,特別是李風元。 來清風館是他提出的,之前沒想到順慶公主那茬,如今當真是後悔極了。 三人各懷心事,悶頭喝酒,誰也沒說話,不一會兒都醉了。 酒氣上頭,李風元大著舌頭要小倌伺候,喊了半晌沒人,頓覺丟了顏面,紈絝勁頭一上來,拎著酒瓶就是一通打砸。 管事沒辦法,只能喊了幾個小倌作陪,這才哄勸著李風元回了廂房。 李風元領著三位花枝招展的小倌後立刻不鬧了,腦袋往張書成身前一湊,得意洋洋道: “看吧,還得我出馬!張三你放心,有我在,必不會讓你受半分委屈!你只管好好玩,出了事阮二兜著...” 阮桉晉本來還一臉感動的點著頭,聽到最後一句差點沒被酒水嗆死。 呵,還真是好兄弟哈... 張書成聽了此話感動不已,連小倌都不要了,鬧著要跟李風元過一輩子。 那三個小倌安靜的待在一旁,儘可能的減少存在感,剛剛管事說了,這幾個人他們絕不能碰,碰了就沒命。 只有等到管事叫了人來,這條小命才算保住。 張書成跟李風元摟抱了一陣子後又互相嫌棄起來,嚷著要小倌們唱曲子。 清風館裡的曲子大多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靡靡之音,三人哪敢瞎唱,想破腦袋,三人訥訥道: “奴還是為幾位公子舞上一曲吧?” 不等幾人答應,吹簫的吹簫,舞劍的舞劍,剩下一人找了一摞小碗,盛著酒水,叮叮咚咚的敲著。 倒也有些意思。 元楠得知訊息趕來時,張書成抱著李風元哭的無法自拔。 “嗚嗚嗚...他們跳的太好了,我學不會啊...” 李風元晃著腦袋勸著。 “沒事,你笨,要多看看,讓他們繼續,你看多了就會了。” 阮桉晉則憨憨的坐在屋角,見元楠看過來,豎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別說話,我現在是一棵桃樹,我在開花。” 元楠只覺腦仁生疼。 跟來的管事無辜的嘿嘿笑著。 “草民這也是沒辦法,這三位公子草民勸不住,還不好得罪,只能將他們酒水換了換...” “你這什麼酒,後勁這麼足?” “三日醉。” 三日醉,一醉夢三日。 元楠看著空掉的八九個酒壺,忍不住咂舌。 這幾人沒醉死還真是命大。 元楠還記得李風元送禮的情分,沒多為難,灌了醒酒湯便讓人送回了李家。 剩下阮桉晉跟張書成。 張書成老實那麼久,怎麼突然跑來了清風館? 這李書成竟然送他那些畫本,斷然不會做出這等蠢事,始作俑者便只有這個眼生的少年。 元楠貴為公主,可以不在意張書成以前的混賬事,如今已經定親,不日便要完婚,這種時候還不潔身自好、修身養性,多少有點看不起她這個公主了! 想著畫本上的內容,元楠嘿嘿一笑,讓人將張書成帶去了公主府。 至於這個眼生的少年嘛,不如,就送給清風館吧! 主意一定,元楠朝清風館的管事吩咐了幾句便興沖沖的回了府。 倒黴的阮桉晉則轉眼便被管事安排進了一間特殊廂房... * 季府門口突然聚集了一波寒門學子,敲敲打打的叫囂,讓季月笙出來給個交代。 阿炳偷摸著去看熱鬧,只見領頭的那四人鼻青臉腫好不狼狽。 新任的管事曹利好意上前詢問,不想被激憤的學子們指著鼻子一通罵。 “讓季月笙出來!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現在躲起來當縮頭烏龜算什麼!” “區區商戶,也敢對我等天子門人動手!出來!你不是說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