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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張家出來後,阮桉晉讓許福去查元楠與張書成那日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算喝醉了酒發生了點什麼,張書成也不至於那般生無可戀。 無事樓的辦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也就半日便有了結果。 許福拿到查出來的訊息後,支支吾吾的不太敢交給阮桉晉。 據調查,元楠當日雖然喝醉了,卻也沒到酒後亂性的程度,且她未經人事,按理說沒有經驗,定然無從下手。 張書成又是個好南風的,要說吃虧也該是元楠吃虧。 哪知有人在元楠和張書成喝的醒酒湯裡下了藥。 於是這兩個八竿子配合不到一起的人都想按照自己的法子強來。 元楠不知如何做,可是會學張書成啊,沒物件就找物件替代。 可憐張書成根本打不過元楠,直接被按在地上摩擦... 說實話,許福看完後都驚呆了。 就這樣胡亂折騰,兩人還能把藥性給解了,厲害了!!! 阮桉晉看完後沉默了許久,轉頭去了葉卿那取了些藥,送去了張家。 沒辦法,作為好兄弟,他只能幫到這了... 至於那個下藥之人,據說已經被元楠帶進了宮,想必也沒命出來。 “但願這兩人能有個好結果吧!” 想起張書成說的那番話,阮桉晉就忍不住的擔心。 這孩子本就不大聰明,不會做什麼蠢事吧? 琢磨來琢磨去的,阮桉晉決定還是從元楠那邊下手。 當晚,順慶公主府收到來自李家的賀禮。 “那小廝說張公子是他家公子好友,這箱寶貝都是送給公主您的,希望您能好好照顧張公子...” 說完小六子便退到了一旁,摸著袖中沉甸甸的錢袋,心裡喜滋滋。 不得不說這李家真不錯,還未成親就知道巴結他們家公主了,等回去後定要在皇后面前誇上幾句。 話說元楠好奇的開啟箱子,發現裡面全是書。 隨手翻開一本,內容通俗易懂,就白花花的兩條人纏成了麻繩... 元楠嚥了咽口水,面不改色的揮手讓旁人退下,自己吭哧吭哧的將箱子搬去了臥房鎖了起來。 嗯—— 她那新世界的大門,就這麼毫無預兆的開啟了... * 得知全順去了滄州,阮桉晉心情頗好的翻出條針腳亂七八糟的腰帶把玩了一整天。 看著自己少爺這不值錢的樣子,許福嫌棄的不行,轉頭悄悄通知季府的眼線們見機行事。 總歸就這麼一個少爺,寵就寵點吧。 連續失敗兩次,阮桉晉這次做足了準備。 天一黑,他就跑去了桂花衚衕。 熟門熟路的翻進季府,阮桉晉神不知鬼不覺的躲進鎏金院。 暗處的眼線們緊張到不行,生怕阮桉晉一個不小心被抓住亂箭射死。 幸好阮桉晉知道分寸,直接躲上了房梁。 季府外躲著的許福聽到屬下彙報,沉吟許久,吩咐道: “你去找個麻袋,布料要舒服、透氣、結實,公子向來喜歡著白衣,麻袋也拿個白色,去準備!越快越好!” 透過對阮桉晉的瞭解,許福覺得他家少爺這次鐵定會忍不住把椋笙公子偷回去! 偷人?嘖——想想都好刺激,好變態,好期待!!! 許福興沖沖的安排人手接應,結果等了半天都沒動靜,使了人進去探,結果回話說,阮桉晉在房樑上睡著了!!! “少爺的心思真的越來越難猜了...” 許福打著哈欠,決定不再折騰,安排幾人仔細盯著,便回去睡覺了。 一直到了三更天,睡好了的阮桉晉如貓兒般輕輕躍下房梁。 鎏金院內一片靜謐,守夜的護院小廝都昏昏欲睡。 阮桉晉悄悄推開主屋的窗,輕輕一翻,靈巧的滾了進去。 紗幔被風帶動,搖曳生姿,阮桉晉悄悄站在床前,輕輕挑開幔帳。 才挑開一道細縫,手指就被人一把抓住,用力拉拽之下,阮桉晉直接摔了進去。 素白的衣襟似雪花般在阮桉晉眼前晃過。 腰際一緊,呼吸發滯。 回過神來時,他已經被椋笙壓在身下,掐住了脖子。 紗幔在月光下窈窕多情,熟悉的氣息讓椋笙神智恍惚。 他一把扯下厚重的紗帳,月光嘩的照亮了身下那人的臉。 手上的力氣像是一瞬間被人抽走。 他失神的屈指碰了碰阮桉晉的臉,不確信的低喃。 “是夢吧?” 阮桉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