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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已經有些涼,但喬以安並不在意,小口小口地吃著,一邊咀嚼,一邊回應著:「嗯,你走吧,我弄完這些也下班了。」
餘薇薇未做過多停留,從喬以安椅子後方繞過,徑直出了門。
喬以安簡單吃完盒飯後,就開始專注地整理一天的病歷。窗外的夜色逐漸暗淡下去,城市的燈光霎時一同亮起來了,印在玻璃上,像極了漫天的星星。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值班醫生也許是去查房了,此刻醫生辦公室裡面就只有喬以安一個人,靜謐的環境下,擱在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聲音格外突兀,喬以安目光落在手機螢幕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來電號碼。
他拿起手機,滑向了接聽鍵:「趙警官?」
電話那頭的人沒有任何客套:「喬醫生,關於昨晚你報警舉報的那輛車上,我們沒有查到任何可疑的東西,不過喬醫生,還是感謝你為維護社會治安提供的線索……」
趙瀾現在還不知道喬以安已經知道關於沈思朗特殊身份的事情,所以他不能透露太多與案件有關的資訊,他打這通電話的目的,只是作為熟人給喬以安一個回饋。
喬以安也不知道沈思朗和趙瀾之間已經打過照面,所以在這一刻得到趙瀾的回覆,他也只是輕描淡寫地回了句:「知道了,謝謝你趙警官!」
喬以安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趙瀾的。
那時候喬以安剛回竹城不久,趙瀾的父親因身患重病,剛巧就在他們科室住院觀察,當時喬以安恰巧就是趙瀾父親的管床醫生。
那時候,趙瀾雖然與十多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的青年民警大相逕庭,但喬以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來。而後,趙瀾經常因為他父親的病情往醫院跑,一來二去,二人就熟識了起來,只是喬以安並沒有跟趙瀾提過十幾年前那個除夕夜的事情。
他總覺得,趙瀾不會記得那樣一件小事。所以他也不可能知道,當沈思朗認出趙瀾後跟他提及十幾年前那間小事,趙瀾清楚地記得時,沈思朗有多驚訝了。
「不用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趙瀾說話中氣十足,聽上去莫名讓人覺得很可靠。
趙瀾說完後,就掛了電話,喬以安收起手機後,又開始認真做自己的工作了。
徐聲聲是在天色徹底黑下去之前回到醫院的,他提著打包的食物,兩手不空,只能一腳踢開了病房的門:「下次誰要再跟我說隨便,我就餓死他!」他滿腹牢騷地提著袋子進了病房,將那兩大包食物擱在蘇南和沈思朗病床間的床頭櫃上,甩了甩勒疼的手指。
「這個點了,我也快餓扁了,」徐聲聲將袋子開啟,將裡面的飯菜拿了出來,「趕緊吃趕緊吃,吃了我還得回家給蘇南拿換洗的衣服……對了,阿朗,你弟呢?」
沈思朗接過徐聲聲遞過來的一盒白粥,回答道:「上班。」
「都這麼晚了,還要上班?」
蘇南幫著徐聲聲一起將所有打包盒的蓋子都開啟放在病床上的小床板上,替沈思朗回答道:「醫生嘛,都這樣。」
徐聲聲一屁股坐在蘇南的床上,將撕開包裝紙的筷子遞給他:「說得你好像很瞭解醫生這個職業一樣……粥燙不燙,吹涼點再喝,先吃點菜。」
「瞭解說不上,但你看這醫院每天來來往往這麼多病人,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了……」蘇南吹了兩口手裡捧著的白粥,試探性地喝了一小口,覺得有些燙,就把粥擱在一旁了。
「而且,醫生這個職業啊,可是與死神賽跑,從死神手裡搶人的職業,每天精神都得高度集中,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懈怠,一天下來,人都怕會虛脫掉……」
蘇南說著,搖了搖頭:「唉……」
徐聲聲聽著蘇南說著一堆,認同地點了點頭,然後抬頭看向自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