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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中毒的,於是我給那家火鍋店打了電話,問知不知道今晚食物中毒的客人去了哪家醫院的急診,火鍋店給我了醫院名字,所以我這才過來了。”
這中間的一波三折許稚沒有明說,他如何聯絡上的梁清越,如何又從火鍋店裡得到的醫院地址,他通通嚥進了肚子裡,只撿了最主要的告訴了時翊。
可時翊哪裡會不明白許稚這一趟的舟車勞頓。
“寶寶”時翊的聲音有些沙啞,“害你擔心了,大半夜是坐飛機過來的嗎?酒店定了嗎?”
許稚把書包報至胸前,腦袋擱在上面打了個哈欠,態度依然很堅決。
“坐的夜班飛機,酒店不用定,我不走,今天就在醫院陪你。”
時翊不強求許稚今晚要住酒店,已經很晚了,許稚現在一個人去外面他也不安心,但不能就像這樣在醫院的長椅陪他湊合一晚。
眼瞅著許稚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時翊說:“這裡休息不好,跟我走吧。”
時翊拔掉針頭,他力氣恢復大半,由許稚扶著小步走向了住院部。
他倆運氣不錯,住院部的一個房間還剩兩個並排的病床。
房間裡的另一個病人已經入睡,兩人進去後,許稚靜輕輕把包放下,將時翊在病床上安置好,才坐到那張窄小的住院床上。
許稚沒有立刻躺下,他看起來對病房環境很新奇的樣子,左看看右看看,時不時還瞟幾眼病床上的時翊。
時翊側身看著不安分的許稚,在椅子上都快困睡著了,一躺在床上怎麼又興奮了。
“不困了很晚了,早點睡吧。”
“就睡了。”許稚答道。
被提醒後,許稚馬上乖乖在床上躺好,兩隻手放至身體兩側,標準的入睡姿勢。
他分明很困,眼皮沉得要命,但大腦皮層異常活躍。
此刻,他和時翊同時躺在一個房間裡,兩張床相隔的距離不足一米,這怎麼說
四捨五入不就是同床共枕
一想到這兒,許稚的心裡甜蜜蜜的,氣息進入鼻腔都帶著一絲甜味,今天這趟來得真值。
“晚安。”他壓低聲音,猶如情人的耳語。
“寶寶,晚安。”時翊說。
許稚和時翊道完晚安後就閉上了眼睛,他本來以為和時翊“同床共枕”,他會激動到睡不著覺。
但實際上他累極了,從得知時翊生病後他就一刻不停的在奔波,現在身體沾了床放鬆下來,不出幾分鐘,他就控制不了意識,睡著了。
反之,昏暗的病房中,時翊藉著微弱的月光毫不避諱的觀察許稚睡顏,用眼睛臨摹難得的場景,卻許久都捨不得閉上雙眼。
一覺睡醒,時翊的症狀已然見好,他嘗試從病床上下來走了幾步,身體力量充盈,腳下的虛浮感盡數消失。
醫院的病房大早上就有人在進進出出,喧鬧聲不絕於耳,許稚還是在床上睡得很熟,看來是真的累得不輕。
時翊沒有打擾他,輕手輕腳地前往衛生間洗漱,回來時在門口恰好瞅見方逸思就站在走廊外。
方逸思看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