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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門心上去,怎麼看怎麼詭異,一排下屬齊齊打了個哆嗦,還沒見自家教主能失態成這樣子的,要傳出去咱們月冥教的聲譽何在啊!
北辰孤也終於領教到了楚璇的哭功,聲音不大,動作幅度也說不上激烈,可持續時間那叫一個久啊,桃源總管墨知意就先講了大半個時辰的話,永春太守在臺上估計又羅嗦了一個半時辰,還有其他一堆七七八八所謂的名士陸續登臺各抒己見,可這些人都講完了楚璇眼淚還沒幹,真讓人懷疑這小人兒是不是水作的,不然哪來這麼多淚珠兒可以流?
“好啦好啦,選美就要開始了,”北辰孤拿起第三十四條手絹替他檫去臉上的班駁淚痕,絲毫沒有注意到少年偷偷地藏起了一方素絹,還有那墨眸中一掠而過的異色。
楚璇不是傻瓜,更不是怕事的人,把他當小孩子的人註定都要吃大虧。因為畢竟年齡還小,很多事他在遇到時的確會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但一旦緩過勁來,待到他腦子裡那堆千奇百怪的神經一開動,天下也幾乎沒有人再困得住他!
北辰孤沒有霸王硬上弓做到頭,只能說是他的遺憾,楚璇不是可以養在家中的寵物,除非他自己心甘情願!
本是翱翔九天的丹鳳,怎能輕易淪為他人的玩物?
楚公子一貫挑剔,這次砸了碗說湘蓮冰糖粥太膩,突發奇想的要喝最便宜的米湯,並沒有任何人懷疑。北辰孤對他雖然寵溺無比,卻也對他防範得極嚴,平時他身邊連張紙都不會有的,更不用說筆墨了,完全無法向外傳遞訊息。
然而楚美人原來是學理科出身的,這麼一點小把戲也不會變豈不也太侮辱他的智慧了?
米湯怎麼喝是楚小公子的事,他願意拿指頭蘸著吃和咱們無關,至於教主也那麼弱智地蘸了米湯讓他舔,那是咱們做下屬的眼花,咱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小憐,小心!”一聲驚呼兀然響起,眾人只看到一個嬌小玲瓏的婢女腳下一滑,卻被一向生人勿近的楚公子破例扶住,她手裡捧著的一壺酒理所當然地噴了楚璇一身。
北辰孤正欲發作,被楚璇勸了下去,他餘怒未息,瞪著那闖禍的侍女道:“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若敢再犯,定不輕饒!”
電光火石之間,已足夠發生太多,也改變太多。
那侍女正是前幾日被楚璇救下的美女,楚璇替她改了名,叫小憐。他若要用心取得一個人的好感和信任,自然是輕而易舉,更何況小憐本就對他心存愛意,不過短短几日早就對他死心塌地,任憑驅使了。楚璇用米湯在素絹上寫了字,剛才假借攙扶之際便已將那方素絹遞到了小憐袖裡,古人服飾大多是寬袖長袍,北辰孤便是再神目如電,又如何能看得出?
小憐早已和他密謀串通好,帶著那方素絹不露痕跡地退了出去,旁人也注意不到少了一個丫鬟。
楚璇眼見小憐帶著那張寫了字的手絹離開了,心裡好象有一百隻小貓在撓一樣,又緊張又擔心,萬一計劃失敗暴露,北辰孤定然會惱羞成怒,到時怎麼對他就完全不知道了,死活都是個問題。
小憐手裡攥著那方絲帕,心也是“砰砰”跳個不停,她也只是個十七八的少女,平生第一次做這種違逆教主之事,如何能不怕,只是想到楚璇溫潤如玉的臉靨,心裡竟有了莫名的勇氣,終又走了下去。
楚璇難熬地摳著塌上鑲的明珠,用力太大以致珠子都掉了下來,散了一地,北辰孤以為他心裡不舒服,笑道:“你莫非不喜歡看顏家小姐麼?”
楚璇一心掛著小憐那邊的事進行得如何了,哪裡有心思去看場上的佳麗,勉強諷刺道:“人生得那樣矮,身材又胖,打扮又俗,恨不得把全部家當都戴頭上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在比拼家底呢!”
北辰孤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道:“誰又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