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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路愣住，蕭雲掩唇輕笑，學他一般，把頭一歪。
“不認識姐姐了？”
陳路咳嗽了兩聲，還真差點不認識，
蕭雲上下打量他一會兒，也是問道：
“你怎穿成這樣了？”
陳路道：“遊船約會，你好看，我也不能邋遢，他們給我打扮的。”
“雖然我也不太習慣就是了。”
蕭雲想也知道是紅綾的心意，道：“既如此，我們便出發吧。”
“好。”
上了船，解了繩索，畫舫順流而下，緩緩前行。
陳路站在裡頭左右看看，地方還挺寬敞。
有酒菜，有烹茶之所，可最惹眼的莫過於船尾的一張大床。
錦被軟枕，紗幔飄蕩。
陳路有些臉熱，不知道怎麼就上了這條船。
自己都想笑，“現在日子的走向真是讓人猜不透。”
蕭雲道：“那便不要猜，龍傲天雖有要求，但你我又何需如此順從？”
“師弟連日辛苦，今夜就當放鬆一下，至於未來如何發展，你我能做的都做了，不是我們該考慮的事。”
她語氣輕淡，姿態成熟又端莊。
沒有給陳路什麼壓力。
好像這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
看得陳路心裡有愧。
“那傢伙明明找的是我，結果還把你牽扯進來，演這種猴戲，都不知道是給誰看的。”
“沒關係，師姐其實很願意的。”蕭雲對他說：
“你看，我穿上了好看的衣服，經歷過許多有趣的事，見過百樣風景。”
“歡喜都來不及，又怎會有不情願？”
陳路見她笑，忽然意識到師姐似乎越來越喜歡笑。
而且……好像更女人了。
陳路想起他們之前討論過的靈魂導師之類的話，由衷笑道：
“師姐找到自己了？”
蕭雲道：“很多種自己。”
喜歡看書，賭錢，玩遊戲，做衣服，喝酒，各種各樣……
她從未如此體驗過人生。
因此，蕭雲這樣說道：
“今夜，為報師弟傳道之恩，便以畫舫明月，美酒佳餚，及蕭雲之美色，與你作陪，官人可願意？”
她口氣輕輕，柔聲細語地叫出一句官人，把陳路喊得羞煞。
又不知作何回應，只得乖乖湊了上去。
月光在河流上盪漾粼粼水波，畫舫輕飄，向著城內游去。
這條河橫穿百兵城，有寬有窄，有繁華有寂靜，風景萬千。
蕭雲坐在陳路身邊，端莊怡人，給他斟滿酒水，再對飲一杯。
望著水景，另有一番安寧。
“這味道……”陳路喝過發現是雞尾酒，可是味道自己從未嘗過，是新品種。
蕭雲又給他倒上，“酒水飲品調和後風味有變，我試過許多次，這一味堪稱上等，便備了幾壺。”
陳路嚐了嚐，的確是少見的好喝。
“師姐看來確實成行家了。”
難怪古人有美相伴，光是飲酒唸詩就覺得日子不錯。
陳路今天算是體會到了。
兩人就這麼喝喝酒，聊聊天，什麼都不用管，舒坦得緊。
蕭雲不似他人一般見識，很多事陳路都能和她分享，有些暫時聽不懂，她也會先記著，求知慾非常旺盛。
海闊天空，衣食住行，無話不談。
陳路向她展現現代生活，蕭雲也將修仙世界一一描繪。
文化與文化相互碰撞。
就這麼一路說著。
但蕭雲有個問題，其實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