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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老爹吉言。”
時桉悶在被窩,快把手機屏盯穿。心裡嘀咕著,還有三分鐘。
還有兩分鐘。
還有一分鐘。
還有……
十點五十七分半,門外有動靜傳來。
時桉順著門縫瞧,客廳沒開燈,依稀可見躺在沙發上的人影,空氣裡有濃烈的酒精味。
時桉摸索到客廳,看清了躺在上面的人。
鍾嚴穿著外套,鞋也沒脫,閉眼斜靠在沙發,身體軟得像脫骨。
一晚上下來,襯衫已然褶皺,整個人頹敗不堪,有種特別的慵迷感。
時桉沒再留戀,迅速解開西裝紐扣,霎時,目光和動作被迫停下。
白襯衫滲成血紅,面積不大,已經乾透。
即便如此,還是喝成了這樣。
時桉解開襯衫,幫他清創。
意料之中,創面不僅崩開,並且發炎。
時桉咬牙處理傷口,心裡有千萬般埋怨,可惜一句都說不出。鍾嚴是他的帶教老師,他沒有任何指責的權利。
鍾嚴睜了眼,只看他,好像天生就會痴情。可一兩個小時前,他也會用這雙眼看別人,並談笑甚歡。
時桉挪到他視線外,專注於傷口消毒,“最近少喝點吧,再崩開更麻煩了,”
“心疼我啊?”
喝醉的鐘嚴,聲音有風沙吹起的顆粒感,劃在時桉心口,驚起細小尖銳的電流,疼得他心臟抖了一抖。
時桉囁喏嘴唇,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鍾嚴抬著胳膊,手指插進他髮絲間。
“一隻龍蝦。”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時桉喜歡上被摸頭髮的感覺,但討厭他袖口纖維裡的香水味。
據說可用香水識人,能瞭解對方的職業、性格,年齡和愛好。可惜時桉沒這種能力,他只能聞到花香,是女式才會噴的味道。
明明是好聞的氣味,骨頭和血肉卻在排斥,他不喜歡。
手掌在髮絲裡滑過兩輪,耳尖也有了電流的感覺。
時桉的身體到了著火點,有可燃物、有氧氣,哪怕半點火星也能灰飛煙滅。
“你躲什麼。”鍾嚴說。
喝醉的男人毫無分寸,順著他躲藏的方向再次出擊,強佔著他,從耳尖開始,到下頜結束。
鍾嚴的手心好似粘著液體,燒開沸騰,沿著時桉的面板,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地流。
時桉努力剋制狀態,可影子在他身體之外,折到鍾嚴的肩膀上凌亂。
“時桉,你很燙。”
時桉咬死牙齒,“關你什麼事。”
鍾嚴笑笑,繼續往下滑,揉他金黃色的髮尾,“為什麼染頭髮?”
時桉指尖發抖,沒有回答。
“時桉。”鍾嚴又在叫他,“你上次談戀愛是什麼時候?”
時桉重複了萬用回答,“關你什麼事。”
鍾嚴持續侵犯他的耳朵,“時桉,我想談戀愛了。”
時桉的心臟跳向身體之外,在折到肩膀的影子上,對他狂呼吶喊。
悶醉的聲音,在時桉左耳嘀鈴咣啷,但右耳卻是各種現實婉拒。
時桉往後退,推開他的手,“鍾老師,您喝醉了。”
醉到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