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第1/2頁)
白夜daynight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心兒!」
流越俊美的臉上露出少許疑色,安少音解釋道:「她是我的貼身丫鬟。出事後,我將她趕出府。她知道的並不多,只不過是按照姐姐的吩咐,在我的湯水裡下了藥……至於姐姐誣陷我懷胎的事,心兒概不知情。
「最初瞭解全部實情的,只有姐姐和她的貼身丫鬟玉兒。玉兒已經被杖斃了,到現在,府中的下人可能會知道些什麼,但知曉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應該是沒有。」
安少音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說了,包括府中曾出現的流言,悉數講與了流越聽。末了,她看流越的神色無任何變化,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而一直別在腰後的摺扇,不知何時到了他的手中。
安少音有些垂頭喪氣,「是不是,沒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流越微笑著搖搖頭,「不,已經夠了。既是你父親下的嚴令,自然不會有人敢對外人談及此事。除非,這外人原是尚書府的人。」
「凡是一旦做了,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流越安慰她,「放心吧,這事我來處理。」
安少音沒再說話,兩根手指卷著衣袖,眉宇間是淡淡的憂色。
「你還在擔心?」流越盯著安少音的臉頰,看著她輕輕地點頭。
安少音是擔心的,或者,是無奈的。這訊息漫天飛,外面傳得沸沸揚揚,就算知道了是誰又能如何?時光總不能會如她重生一般,再次倒流回去。
流越當然明白安少音的心思,這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但事情,總得要解決的。
想到此節,流越的眸色微暗,腦海里閃過了流明的臉:他總是要給皇兄一個解釋的。
雖是這般想著,但流越沒有把心思露在表面。他靠近安少音,降低了聲音湊在姑娘圓潤的耳垂處說道:「什麼都不要想,回去了好生休息,嗯?」
最後一個字語調上揚,餘音裊裊,在流越那灼熱似火的目光中,安少音甘拜下風,乖巧地點了點頭。
園外的聲音終於驟減了許多,想來人走得都差不多了,藏在園內的二人才動身離開。
流越先一步出的拱門,他面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甫一踏出圓拱門,就看到了安天慶夫婦倆。二人候在石門外,神色微動,想來是聽到了些什麼。只見尚書夫人面露感激之色,十分恭敬地朝流越福了一禮;安天慶則是看流越一眼後,半躬著身子朝流越拱了拱手。
這一禮,十分鄭重,亦十分恭敬,是安天慶在向身前的靖王爺,表達感激之情。
流越頷首示意,未執一詞就離開了小園。
午時將將而過,曲江宴便因天子身體不適而草草地結束。雖然每一位赴宴的人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皇上想結束宴會的藉口,但是沒人敢說不。
曲江亭外談論的都是一件事,這些無憂無慮的公子千金,論起八卦起來,絲毫不比大街小巷的百姓差。
然而江中的曲江亭上,透出的是一種別樣的氣氛。
外面在傳的,始終是一件事,曲江亭聽到的風言風語,自然也是同一個。
一個尚在閨中的姑娘失了清白,這話無論真假,既然抖了出來,在普通人眼裡,或是一項茶餘飯後的談資,在各大家族的貴婦人眼裡,或是一門親事的告吹。
可在曲江亭內群臣的眼中,就是截然不同的意味了。
起因是皇上對待此事的態度。
工部尚書府的二姑娘無媒苟合,在皇上的眼裡,這是一件根本就不值得他去在意的事情。別說是尚書府,就是公府,宰相府的女兒失了身,皇上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清官難斷家務事,世大家族裡,哪裡沒一點故事?說起來,這世上最大的世族,就是皇室。以皇宮為首的皇室中,諸如此類的故事屢見不鮮。只要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