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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冰冰，很符合她們倆作為鬼的氛圍。
梅靈兒很滿意她給白衣女鬼起的名兒，心情愉悅的女孩嘴裡哼著歌，搖晃著身子開啟了晚上的副業直播，她隨手點了一下手機螢幕。
【靈師傅今天心情貌似很好，請抽我！請抽我！給您雙擊！】
“恭喜【事在人為】中獎，我現在把直播連線請求發給你，請注意查收。”
螢幕一分為二，螢幕裡的人看背景是在醫院。
“大家好，我叫王小磊。”男人一臉憔悴，眼睛發紅。
【怎麼又是醫院，還又是年輕男子，又有人想讓咱給他支付寶打錢麼？】
【樓上的說的是長相與名字不符的孫帥吧，孫帥：誰cue我？】
【年紀輕輕的只知道賣慘，隨隨便便找一份工作，一個月也有萬把塊好賺的，非要好吃懶做不幹活兒，就知道投機取巧來直播間賣慘，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吃不了苦。】
【月薪一萬哪有直播間賣慘演戲坑爹媽賺錢啊，頭部情感主播一天淨賺幾十萬。從情節到產品，從演員到場景，實際都是為了利用老人的同情心，兜售產品。】
“大家不用擔心他賣慘，因為他的確挺慘的，他家裡人在他還沒有成年的時候就相繼離開了他，先是爸爸和哥哥，然後是媽媽，王小磊成為一個孤兒，被寄養在外嫁的姑姑家。”梅靈兒按著白鬍子老頭的提示說了一通，她已經開始同情螢幕前這個男人了。
“姑姑家本事已經有幾個小孩了，早就自顧不暇。能分給王小磊的精力不多，他高中畢業就出來打工。因為他……”
梅靈兒本來想繼續說下去，被男人臉紅地打斷。
“靈師傅，這些過去的事兒，你都能算出來說明你是真的厲害，但是請求不要再說了，很榮幸今天能被抽中。我想讓你算一下，我能不能在這個月底湊夠一百萬。”
【？這是什麼問題，你還不如讓靈師傅直接告訴你這一期福利彩票的中獎密碼，那可比一百萬多多了。】
【你這麼直接，是我沒想到的。】
【現在是晚上，收起你的白日夢。番番們果然是火眼金睛，一開始就看出這個男的圖謀不軌。】
“你賬戶裡前不久還有六十萬，怎麼這麼快又需要一百萬？”梅靈兒眉頭一皺。
男人嘴唇輕啟又閉上，從他猶豫的神色來看，好像有難言之隱。
【不會是迷上網路賭博了吧，那可是個無底洞啊。我勸你善良，不要拉靈師傅下水。】
刷！
王小磊的手機被身旁的護士長洪莉一把奪走，她對著王小磊一頓數落。“你看你這個悶葫蘆，都被番番罵成什麼樣了，說話支支吾吾的也說不清楚，你幹活兒的那股利索勁兒去哪了！”
王小磊也不反駁，只是默默地低下了頭，洪莉數落完身旁的男人後，把臉轉過來面向手機時，換上了一副笑嘻嘻的面容。
“大家好，我叫洪莉，是市中心醫院的護士長，大家可以看我的胸牌。”說完講鏡頭對準左胸幾秒，“王小磊他不是彈幕裡番番們說的想騙錢，更不是迷上網路賭博，他哪會那個呀。他嘴笨又害羞，還是我來替他說吧。”
接下來的直播間就是洪莉的主場，她聲情並茂地為梅靈兒和番番們講述了王小磊的事蹟。
王小磊的家庭情況前面已經說了，他就是一個孤兒，高中畢業後就到工廠擰螺絲，後來因為為人踏實肯幹，被提升為車間主任。
小時候被寄養在姑姑家，鄰居們見他生活艱苦，時常伸出援手。見他的鞋、棉襖破了，就主動給他縫上，或是把家裡孩子傳不上的鞋襪衣服直接送給他。平時做了什麼好吃的，也總是留給他一份。這種溫暖，伴隨他走過了寒冷孤獨的童年。
因為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