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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我要進去看母親。”蕭池雲神情肅穆,筆直地站在別墅門口,管家則宛如一座雕塑,堅定地站在他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管家的表情毫無波瀾,開口說道:“少爺,時間還沒到,夫人現在在忙,可能也顧不上你。”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似乎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蕭池雲的眉頭緊緊皺起,他提高了嗓音:“還知道我是少爺,就讓我進去!”
然而,管家依舊穩穩地站著,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他的態度異常堅決,彷彿一座無法撼動的山。
而此時,在別墅的另一側,白素情雙手用力地拉了拉勾在窗沿上的傀絲,確認其堅固後,將另一端小心地遞給了馮曉泉。
“應該沒問題了,你上去的時候小心點。”白素情輕聲囑咐著馮曉泉。
馮曉泉輕點了下頭,她又用力拉了拉黑色的手套,將口罩仔細地戴好,確保完全遮蓋住自己的臉。她的動作熟練而迅速,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準備。做完這些,她深吸一口氣,開始順著傀絲向上攀爬。
馮曉泉的身手矯健,動作輕盈如貓。她手腳並用,靈活地像蜘蛛一樣藉助傀絲向上攀爬。她的手指緊緊握住傀絲,彷彿與它融為一體,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自然而流暢。她的腳掌精準地找到支撐點,在牆壁上穩定身體,如履平地。
隨著高度的上升,風開始呼嘯起來,馮曉泉的髮絲在風中肆意飛舞。但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如同獵鷹一般,緊緊鎖定著目標。她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與攀爬的動作完美配合。
馮曉泉攀上窗臺,屋子裡沒有開燈,一片漆黑,大開的窗戶不斷把風輸送進屋內,馮曉泉抬眼望去,床幔吹起,印出兩個交疊的人影。
她手指用力向傀絲一擠,鋒利的絲線劃破指尖,凝聚出一顆血珠,馮曉泉手指輕輕一彈,血珠飛出,在空中逐漸凝聚成子彈的形狀,貫穿了床幔後一人的腦袋。
那人悄無聲息的倒下,馮曉泉翻身進屋,毫不猶豫的走近床,掀開了帷幔。
只見寧思涵僵直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具喪失了生命氣息的軀殼,對倒在一旁的男人熟視無睹。她的眼神空洞無物,仿若她的靈魂早已棄她而去。她的身軀遍佈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傷痕,這些傷痕見證了她長期遭受的囚禁和虐待,也逐漸磨滅了她對生活僅存的一絲希望。如今的她,猶如行屍走肉,毫無生氣。
她的頭髮蓬亂不堪,恰似亂草般糾纏在一起,雜亂無章地遮蓋住了她那如紙般蒼白的面容。她的眼睛也失去了光彩,充盈著絕望和麻木,彷彿她已與世隔絕。
沉重的枷鎖冷冰冰地壓在她的腳邊,無情地扼殺著她逃脫的希望。而更殘忍的是,有人竟惡趣味地在她纖細的脖子上繫上了鈴鐺,每當她稍有挪動,鈴鐺就會發出清脆而冰冷的聲響。
她的世界似乎已經停滯,與周遭的一切徹底割裂。當她艱難地抬起那疲憊至極的眼眸,目光緩緩轉向馮曉泉時,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彷彿她已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如死灰般沉寂。
“……你是誰?”寧思涵機械地看著馮曉泉,“我沒見過你,是我的哪一個孩子嗎?”
“不對。”寧思涵說完便又收回視線,自我否定道,“你太大了,不會是我的孩子。”
馮曉泉眼神同情地看著她,輕聲回答道:“我是馮曉泉,是馮家人,是你的孩子拜託我來救你的。”
寧思涵的眼神依舊迷茫,似乎並未理解馮曉泉的話語。但馮曉泉沒有再做過多解釋,她小心翼翼地拿起枷鎖,仔細端詳了片刻,這個鎖顯然是經過特殊加強的,其複雜程度簡直就是用來囚禁罪犯的。
說起精通機械工藝……
馮曉泉眯起眼睛,想著。
那還得是秦家啊……
馮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