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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可是散發著相同的資訊。
「聯絡一下吧，下一次，冷水必須……」
死！
方張沉默的跟在冷水身後，看著他出示一張二維碼。
等進去之後，方張涼涼的說：「現在的高檔會所這麼看著也挺接地氣的。」
居然還有二維碼通行證。
「那是你沒見過私人高檔會所。那裡的服務人員需要記住所有會員的樣貌和身份，以及對應的會員編號，每一次他們帶來的人都需要記住對方的長相不能搞混。」
前方的冷水凱凱而談，後方的斜眼瞟著他。
冷水察覺到後腦勺冷嗖嗖的往後一看，好傢夥眼神可以具現化小刀子了。
「我錯了。」
雖然不知道錯哪了。
方張也沒繼續糾結，她繼續跟著冷水走。
「話說在前頭。」方張從兜裡掏出一塊沙琪瑪：「我跟你出來可是要付費的。」
冷水頭也沒回：「合同上說了員工上班時間隨時聽從老闆調遣出差。」
「哦。」方張不以為意：「合同上說老闆想蹭員工的功德保護自己也要隨時聽從嗎?」
一直在找包廂的冷水停住了腳步，轉頭看向冷水，冷水微微仰頭直視。
無聲的沉默席捲了兩人，好半響，冷水低頭：「好，付錢。」
頓了一下又說：「先賒著。」
「行吧。」方張這次意外的好說話。
約定的包間很快找到了，冷水倒是鎮定起來，畢竟之前的經歷也算是給自己漲漲經驗了，他推開了包間的門。
陳竹和御刻行在包廂裡等著人，包間裡會附贈一些乾果。
御刻行原本不喜歡這些，他以前吃的那是山珍海味，即使破落到如今這地步，因為陳竹的投餵也不吃這些過度加工的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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