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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民的鞍具有馬鞍、籠頭和嚼子。
首先是給馬套上籠頭,然後就是戴嚼子。所謂戴嚼子就是給馬的嘴裡扣住一根金屬棍,用來限制馬匹的行動。
金屬棍的兩端各連著一個鐵環,作用是連線控制金屬棍的皮繩,騎馬的人只要拽住用皮繩製作的嚼子繩,金屬棍就能勒住馬的嘴叉子,用以限制它的奔跑和控制它的行走方向。而籠頭的作用是為了接出一根牽馬和拴馬用的長長的韁繩。
馬鞍是用一到兩塊木料製作的,壓在馬背上的底座前後各系著一對能扣在一起的皮製的肚帶,只要把肚帶繫緊就能把馬鞍固定在馬背上,因此,繫好肚帶是給馬匹鞴好鞍具的重要環節。
阿木爾和幾個牧人馴了幾天,才慢慢磨去了幾匹馬的野性,逐漸接受了被人騎的命運。這幾匹馬都是驃肥體壯的好馬,阿木爾幾人怕馬掉了驃,每天照顧得都很仔細。
喬羽也帶著破風成天跟著阿木爾學習馴馬技術,一有空就向阿木爾請教,趁著阿木爾馴馬的間隙問道:“什麼樣的馬才是好馬,怎樣才能看出來呢?”
阿木爾說:“這很簡單,”抱起跟在身後的吉達道:“馬身上的膘不壯的話,走不了多一會兒就沒勁了,所以好馬一定要驃肥體壯才行。不過馬並不是一勞永逸的機器,越是快馬,體力消耗得就越大,越容易掉膘,一旦膘掉得差不多了,就很容易被騎垮。”
他一邊說,一邊把喬羽帶到自己的黑馬後面,指著馬屁-股道:“要看馬是不是有膘,主要看這兒,你看,它的屁-股是圓圓的,說明是很胖的馬,如果是胖些的馬,這兒都是肉,假如屁-股能看到三角形的骨頭架子,這樣的馬就不能再騎了。”
喬羽聽得不住點頭,他望向遠處的馬群。馬群中也有一些毛色黯淡的老馬。果然像阿木爾所說,屁-股只剩下三角形的骨頭架子,上面幾乎就沒有什麼肉,完全是皮包骨頭的感覺,脊樑骨也是尖尖的,連下面的肋骨也都是一根根的露在外面。
看來這些就是所謂的瘦馬了吧。
幾天以後,牧民們又抓了幾匹馬,喬羽也得到了騎馬的機會。剛開始,已經馴好的雙足馬並不聽他的指令,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喬羽學著阿木爾的動作,雙腳磕了磕雙足馬的肚子,但雙足馬卻是無動於衷,仍舊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看樣子它根本就沒把騎在身上的人當回事。
阿木爾見雙足馬不肯走動,就讓喬羽擺動雙腳用力磕打雙足馬的肚子,開始的幾下,喬羽的動作還算比較輕柔。見雙足馬仍是毫不理會,隨後就只好掄起雙腳用力猛磕。
又大、又圓、又重的腳鐙這下算是發揮出作用,雙足馬這才不慌不忙的開始向挪動腳步,但行走得卻是異常緩慢,就像是在邊走邊打瞌睡。
喬羽急了,只得加大雙腳的力度,但不管如何用力地磕打,雙足馬照舊在慢慢騰騰的移動步腳。
阿木爾見喬羽在馬上急得毫無辦法,只得笑了笑,取出一把鞭子遞給喬羽說:“用鞭子打它。”喬羽接過馬鞭用力抽打雙足馬的屁-股,但它還是不肯快走。
喬羽只得一邊用雙腳猛磕雙足馬的肚皮,一邊用鞭子抽打,就這樣,手腳齊動,連磕帶打的忙了好一陣,雙足馬終於小跑起來。
沒想到這一跑可不得了,怎麼會這樣顛呀?喬羽覺得雙足馬不是在向前奔跑,而是在朝上跳動,每跑出一小步都能把人向上顛出半尺來高。
就是這種顛人的跑法,只要喬羽手中的鞭子和腳上的動作稍微慢下來,雙足馬就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