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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同。從前父親就告誡過我,其根溫養滋補,其莖卻是大寒之物。”
有些陰謀似要浮出水面,清儀又轉過頭去問秦嬤嬤:“嬤嬤可記得當年府中還有何人生著病?”
秦嬤嬤剛剛也聽到了竹影之言,想了想開口道:“除了夫人,也就是四小姐一直病著,可四小姐乃是胎中不足。”
竹影知曉清儀心中猜測,開口道:“奴婢曾聽府醫討論過四小姐的病,也是萬不敢用此藥的。”
清儀垂在身側的手漸漸收緊,此時雪枝叩響了門:“小姐,哥哥又寄了信來。”
拿到那封信,清儀的手有些顫抖。
雙元在信中說,雖未找到王大夫的蹤跡,卻尋到了一個婦人,按著信中所約定的時間,雙元和那婦人明日便能到上京了。
有些真相呼之欲出,這一夜清儀又未睡好,一早便出了門,等在上次同雙元見面的城南別苑。
玉姨娘搬走了,這院子又荒了下來,清儀安排人來日日打掃收整,將母親生前的藏品和畫作都掛了出來。
一直等到晌午,清儀的茶水冷了又續,她沒端過茶杯,也未開口說一句話。
直到見雙元帶著人走進院子來,她才如夢初醒,抬起眸看向來人。
雙元一路風塵僕僕,臉上帶著些疲憊,對著清儀行禮:“讓大小姐久等,人已經帶來了。”
他身後是一個粗布麻衣的婦人,她看起來年紀不算大,其貌不揚,一雙眼裡是困苦和悲哀。
她對著清儀跪了下去,聲音輕忽:“奴家錢氏見過大小姐。”
清儀讓雪枝扶了她起來,又給她看了座,這才開口問道:“一路顛簸辛苦你了,你是王大夫的兒媳?”
錢氏點了點頭,又搖頭,聲音中帶著兩分悲涼:“已經不是了,我已被休棄。不過那樣的人家,我能脫離,也是福報。”
“此話怎講?”清儀看著她嘴角浮起的苦笑,也覺得她可憐。
錢氏不疾不徐道:“我同王慶是一個村子裡長大的,兩家關係好,就結了親。我公公依靠著給江府做府醫,家中也算是寬裕,只是三年前……我公公突然就說要告老還鄉,還帶回許多金子,說是主家感念他多年侍奉賞的。”
清儀心中一驚,三年前,那不就是母親去世那年?
錢氏見清儀的神情,瞭然地道:“我當時便覺得不對,恐怕是大宅院裡出了什麼醃臢事,給的封口費才是。他們父子二人自此便不再像個人,揮霍無度不說,還整日狎妓作樂。可憐我那操勞一生的婆婆被活活氣死,我勸不住,也被休棄。”
“那你可知他們如今在何處?”
錢氏抹了抹眼淚,方繼續說:“我也不知,只是當年王慶曾說要去什麼伯爵府做府醫的,他不學無術,連我公公一絲皮毛都未學到,哪裡能做府醫的?”
清儀聞言心中一冷,果然如此,這個伯爵府恐怕就是永昌伯爵府,李沁如的孃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