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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
席天恆吃的心滿意足，還不忘耍嘴皮子，「你忽然對我這麼好，我有點慌。」
蘇漪萱又想瞪眼晴了，「有病。」男人都是賤皮子！
席天恆一本正經的點頭，「嗯，看到你還是這麼兇，我就放心了。」
蘇漪萱直翻白眼，賤男人說的就是你！
兩人邊吃邊鬥嘴，吃的不亦樂乎，蘇漪萱很快就吃完了，坐著不動，「公司沒錢了？」
她都懷疑他所有的資產都拿來抵押了，包括那套內環的別墅。
席天恆怔了怔，認真的看了她幾眼，神色莫測，「帳上錢不多，但請你吃幾頓飯還是有的。」
蘇漪萱心中轉過無數個念頭，「我不懂經營，只想問一句，這種燒錢要燒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能營利？」
她問的認真，席天恆答的嚴肅，「按我的估算，還需要一年。」
那就是說還要燒很多錢嘍？蘇漪萱忍不住質疑，「辦婚戀網是正確的選擇嗎？」
網站建立至今有三年多了，沒有營利，只有虧損，這樣下去真的行嗎？
「當然，我的眼光不會錯。」席天恆倒了兩杯茶，一杯給蘇漪萱。「你會繼續支援我嗎？」
他的語氣很隨意，但怎麼聽著有一絲緊張呢？
蘇漪萱抿了抿嘴唇，她可沒有說要辭職！「這也是你非要讓我來公司的原因？幫你讓網站起死回生？那為什麼一開始沒有直說？」
「我要是直說了，你還會來嗎？」席天恆面露惆悵之色，輕輕嘆息，「再說了，我也有自尊心的。」
蘇漪萱呵呵一笑，「沒看出來，只看到了一顆黑心。」
「明明是一顆紅心向著你。」席天恆直勾勾的盯著她，不願錯過任何一絲表情，「蘇漪萱，你知道了真相，會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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