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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嗅到了悲傷和憤怒的氣味。
不知道該說什麼的他,悄悄地開啟了葉文留下的最後一個錦囊,上面還是寫了四個字“遵從內心”。
“說到底,我根本沒資格跟柱們平起平坐,我跟他們不一樣,鬼殺隊原本就沒有我的棲身之地、”
炭治郎眼裡緩緩地流出淚水,他想到了義勇每天承受的煎熬,想到了錆兔。
“你最好去找柱幫你訓練。”
義勇獨自邁開步伐,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炭治郎一眼。
他想要宣洩情感,但不是現在,水之呼吸的使用者必須使得自己的內心如同水面一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揮發出全部力量。
“我也不會出現斑紋,換做是錆兔的話可能就有了吧。”
潺潺流水不斷衝擊著木橋,橋身幾乎快觸及到河面,想必遇到汛期的話肯定會被淹沒。
“別再管我了,這樣只是在浪費時間。”
看著義勇走開的背影,炭治郎聯想到了葉文留下的線索。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義勇的拼接羽織,左半邊用的是黃綠相間的龜甲紋布料,正是錆兔穿過的和服。
“義勇先生一定很希望死的是他自己吧。”
炭治郎痛切地理解到他的心情。
比起自己,更希望對方能活著的重要之人,卻比自己還要早死,而且是為了保護自己而死,這樣當然會難受得心如刀絞。
“錆兔....在狹霧山幫我訓練的少年,在修行遇到瓶頸的時候,他和一位名叫真菰的少女一同現身。那真是一段奇妙的體驗,本應該死去的他們居然對我伸出了援手。”
後來炭治郎才知道,他們雙雙死在藤襲山的最終選拔之中,而且是被那個對鱗瀧懷恨在心的手鬼刻意盯上殺死的。
“原來是這樣啊,錆兔和義勇先生一起參加了選拔啊,如果還活著的話,他就跟義勇先生同一年紀了。”
但他的時間卻永遠停留在了十三歲。
“好厲害,好厲害啊,竟然在選拔時候救了大家,我卻沒能做到,光是保護自己就拼盡全力了。”
如果錆兔還活著的話,肯定和義勇先生說的一樣,會是個了不起的劍士吧。
“所以義勇先生才會希望死的是自己。”
炭治郎可以理解,
“因為我也有同樣的想法。”
如果說那天晚上自己能代替家人們去死的話,他也絕對會去死的。
炭治郎的家人們,比他還要溫柔,像禰豆子的內心比他更加強大。
但是不管再怎麼悽慘難看,終究還是得活下去的。
既然被別人相信了,就不要去想回應這件事情以外的事情。
雖然本人不承認,但在成為柱之前,,義勇先生不曉得是如何鞭策著自己的,也不曉得嚐了多少苦頭。
“我對義勇先生一無所知,根本沒資格說些什麼,可是.......”
炭治郎無論如何都想知道一件事情。
“義.....義勇先生。”
只見他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炭治郎只好拄著柺杖死命追趕著義勇,衝著他的背影問道:
“義勇先生,義勇先生不打算將錆兔託付給您的東西,繼續傳承下去嗎?”
炭治郎此話一出,義勇彷彿聽到了一聲響亮的耳光。
那是在雲霧繚繞的狹霧山道場上。
賞了他一個大嘴巴子後的錆兔瞪著他說道:
“什麼叫寧願死的是自己,不準再說這種話,要是說了,我和你就到此為止了,絕交!”
對了,這是.......當時的義勇向錆兔吐露了自己過去的記憶。
“明知道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