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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靈蓋處則豁開了有半指長的一道口子,血還沒止住呢,手一鬆就汩汩地往外冒,一看就是重物砸的。
被穆梵捏著臉檢查,曲小川到底沒忍住“哎喲”了一聲,繼而又馬上咬牙憋了回去。
穆梵手上的力道緩了些,冷冷問:“怎麼搞的?被追債了?”
曲小川一聽他的聲兒就努力擠著眼珠往上瞪,想看清穆梵的表情,不過穆梵直接把他腦袋又往下壓了壓,不讓他和自己對上眼。
吳風在一邊道:“哪能啊,就我們這樣的良民,今天這事兒絕對是倒了血黴好麼!”
穆梵沒說話,吳風徑自巴拉巴拉開了。
“我最近不是裝了壁燈麼,剛和小川在家裡正打遊戲呢,那壁燈好死不死竟然鬆了螺栓掉下來了,而且正中腦袋,你說說,這運氣是有多好。”
“嗯,你不好,我才好呢。”曲小川在那兒哼哼。
吳風呵呵一笑:“我知道,關鍵時刻你不是推了兄弟一把麼,兄弟可記你的情呢,下次再請吃烤魚。”
曲小川艱難地用眼角給了他鄙視的一眼。
“去掛號。”穆梵打斷兩人的話,不怎麼爽快地對吳風道。
吳風立刻屁顛顛去了。
剩下的兩人都沒說話,只在穆梵拿了尖刀把曲小川結在一塊兒的頭髮給剪成了個禿瓢,又用酒精給他清理傷口時,對方才忍不住抽了口氣。
穆梵忽道:“你沒告訴他?”
曲小川疼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聲音發顫:“告、告訴他什麼?”
穆梵糾結了下,還是說:“壁燈的事兒……”
曲小川沉默了下,就在穆梵以為他沒明白的時候他“噗嗤”笑了:“哦~~你說的就是‘自己小氣又健忘得沒替吳瘋子訂那破燈,回頭卻拉不下臉來再找我,只能去網上訂了個一模一樣的,然後假裝是從我這兒買的送到他那兒去在找人安裝’的事啊!”
穆梵手下一重。
曲小川:“嘶……”了一聲,差點跳起來。
“我說,還真沒見過比你還小氣的男人!”他怒了。
“我也沒見過比你還貪小便宜的男人!”穆梵也怒。
於是一個頭上頂著半塊紗布,一個手裡提著另外半塊,兩人一同進入了“大眼瞪小眼”的又一輪比拼環節。
直到急診室來了別的病人,穆梵才重又抬起手,曲小川也被折騰得不行,自動把頭湊了過去。
忍受著穆梵在他腦袋上的酷刑,曲小川后牙槽咬得咔咔響地威脅道:“你丫要公報私仇,我就把那破事兒告訴你學弟。”看你以後還裝得起來麼。
穆梵也不示弱:“那我也能告訴他你賣他得都是二手貨!”
“我什麼時候賣他二手的了?我要賣也是賣得你!”曲小川火大。
“你可是自己承認了……”穆梵幽幽道。
曲小川無語。
半晌,他鬱悶道:“你害得我腦袋被開了瓢我都沒和你計較呢,看把你憋屈的。”
這話穆梵有點沒法接,梗著脾氣替他把腦瓜包成了一個粽子。
曲小川雖然行動依舊生龍活虎的,嗓門也仍是大,但蒼白的臉還是洩露了一絲他眼下的不適,看著吳風把他扶出急診室,那傢伙走路都有些打飄了,老實說,穆梵的心裡是有些隱隱的過意不去。
特別是在幾天後,他看見吳風一個人來醫院領藥的時候。
“那人呢?”穆梵不滿地問。
吳風道:“他走不開。”
“走去非洲都能開,看病有什麼走不開的,不要腦袋了?”
吳風也是無奈:“我都磨破嘴皮子了好吧,但小川說要看店,他那裡平時就他一人,偶爾會有裝修師傅在,基本從進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