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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袁朗睡醒,肚子早已經是餓得咕咕作響,畢竟昨晚辛苦耕耘半宿,也是挺消耗能量的。
習慣性的摸索手機想看下時間,在床上摸索了幾次都沒摸到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穿越了,別說手機了了,bb機都沒有。
只好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撫摸著咕咕作響的肚子,打算出去吃點早點。
匆匆洗漱了一下,開啟房門,剛準備邁步出去,看見一個頭綁綠色布條的男子猥瑣地蹲在自家門口。
袁朗使勁搓了搓眼睛,這才看清猥瑣男子竟然是自己大兄弟閻解成。
看著他綁著的綠色布條,袁朗也是莞爾一笑:“嗬,解成大兄弟這一大清早的這是什麼打扮,這是玩cosplay?”
“啥考死普雷?”閻解成一臉的不解。
袁朗也不解釋:“你這一大清早的蹲我家門口乾什麼?”
閻解成晃著腦袋起身,諂媚地說道:“我這不是怕袁科長有事情沒人給辦,我這不在這候著呢。”
“吃早飯了沒?”
“吃......沒吃。”原本閻解成想說吃過了,但轉念一想要是自己說沒吃,弄不好袁朗能請自己吃頓早飯。
不過要較真起來,在家喝的那碗沒幾粒米,都能照出人影的稀粥,跟沒吃沒太大區別。
袁朗摟著他的肩膀就往外走:“走,弟弟請你吃早餐。”
“不不不,這使不得。”閻解成嘴上說著不要,腿卻是很實誠,都不用袁朗用力推,自己就朝著院門外邁。
出門走了不到一百米就有一個簡陋的早餐攤子,花樣還不算少。
袁朗要了一碗豆腐腦(這裡著重強調加糖,別犟,小編就喜歡喝甜的,愛咋咋地吧!),兩根油條,又要了兩個茶葉蛋。
閻解成則是老北京習慣,焦圈、豆汁兒,再配點辣鹹菜。
等攤主將兩人點的東西端上來,閻解成迫不及待地滋溜了一口豆汁,那滋味別提多美。
袁朗也不管他,自顧自地吃著自己的東西,等吃得差不多,抬頭一看,閻解成早已經將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吃完,帶著意猶未盡的表情眼巴巴地瞅著袁朗。
袁朗也沒說他是不是沒吃飽,要不要再來點之類的客套話。
這人就不能給他吃太飽,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這人啊一旦吃得太飽就會閒得蛋疼,胡思亂想。
“解成大兄弟,昨晚喝酒,我聽你爸的意思你現在沒正式工作?”
“嗯,初中畢業後一直在家胡混,偶爾去街道蹲著接點零活,掙個塊兒八毛的。”閻解成悶悶地說道。
別看他表現得委屈巴巴,老實巴交的,心裡的彎彎道道不知道拐了多少圈,就算是秋名山車神來了都跑不快的那種。
閻解成:自家父親不愧是十里八村鼎鼎有名的神運算元,我這還沒表現呢,袁朗就提我工作的事情,我這軋鋼廠的工作穩了!
袁朗:呵呵,也許你覺得賺了,但是我絕對不虧!
袁朗將手中的調羹放下,思忖了片刻,這才說道:“解成大兄弟,我這剛到四合院,人頭還不熟悉。但是正好遇到了你父親,還跟你父親投脾氣,好得跟忘年交似的。所以呢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的兒子就是......”
不等袁朗說完,閻解成不樂意地打斷了他:“袁科長,咱倆可是論兄弟的,我聽你的話裡的意思你怎麼跟我爸一個輩了?”
袁朗也是很尷尬,擺了擺手:“咳咳,說順嘴了,你別在意這些細節,咱們各論各的。這不是重點,我要說的重點是你想不想去軋鋼廠上班?”
閻解成一聽袁朗想讓自己去軋鋼廠上班,高興得直接跳了起來:“想啊!我當然想啊!袁科長您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