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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說他們倆是一對糊塗蛋,不通人情世故,這些酸話冷眼寧鈺也沒少經歷。
可他並不怎麼在乎。
照他看,象自家師父和李真人這樣的人,還保留一了份最難得的赤子之心,這是好事。能這樣的師父,寧鈺到哪裡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如人的地方。
“要說旁的事,我可不敢誇口,但是尋物,我還能勉力一試。”寧鈺笑著說:“平時旁人來我們天機派,最常求的就是尋人尋物,這種小事別的師伯師兄們看不上,大多著落在我們手裡頭,所以尋物這件事情上頭,我肯定不算是新手了。”
曉冬老老實實站在一旁,看著寧鈺取出一隻玉盒——說起來曉冬實在好奇,寧師兄來時就是兩手空空,一襲單衫,怎麼這袖子裡倒是可以層出不窮的往外掏東西?當然了,一般人也常把一些小物件放在袖掖裡,那也只是一些小物件,比如一封信啦,一塊布帕啦,或是錢袋什麼之類的能裝得下。可是寧師兄這隻玉盒方方正正,稜角分明,是怎麼從這麼扁扁的袖子裡掏出來的啊?
曉冬雖然嘴上不好問,可是忍不住盯著寧鈺的袖子看,就是不知道這裡頭是不是還能再掏出別的東西來。
他這的這副神態,屋裡其他三個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姜樊就暗樂。
小師弟畢竟年紀小,見識淺,別人看著不稀奇的事,他沒見過,當然覺得好奇。
姜樊看到他這樣,就想起自己來了。他剛見識天機派那些人的時候,也被這些神神叨叨的事兒震得一愣一愣的,不一定就比小師弟現在好哪兒去了。
玉盒上面用銀絲嵌著如意雲紋,盒子裡裝的倒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只是一隻筆,還有一個很小的墨盒。
“請取紙、硯來。”寧鈺把墨遞給曉冬:“這墨得曉冬師弟自己來研。”
曉冬不懂,莫辰卻知道寧鈺這一獨門功夫的:“你這門‘問筆’的功夫 ,聲名也不亞於胡真人了。”
寧鈺笑著擺手:“不成的,瞎打胡鬧而已,小事還行,遇著大事就派不上用場了。”
“現在有多少大事?你平時替胡真人料理的也不是小事。”
寧鈺只是微笑。
曉冬很聽話,雖然不明所以然,但是讓他磨墨,他就老老實實的磨。以前他跟著叔叔東奔西走的,學字都學得磕磕巴巴的,磨墨寫字這些差不多都沒碰過,還是來了回流山以後,師父師兄教著他才學起來。到現在字寫的還不怎麼好看,但磨墨是難不住他了。
寧鈺在一旁看著,看磨得差不多了,說:“可以了。”取出那隻筆來蘸了墨,遞給曉冬。
說起來也奇怪,一般的筆如果蘸足了墨,總要往下滴,但是這隻筆,吸飽了墨汁,一點兒也沒有要往上滴的意思。
曉冬攥著筆,寧鈺沒說讓他做什麼,他就這麼愣著。過了一刻,寧鈺對他說:“鬆開手吧。”
鬆開?
那筆不掉下了?
看寧鈺不象開玩笑,曉冬才把手鬆開。
結果這一鬆開,他的眼睛睜得圓圓的,嘴也半張著合不攏。
那枝筆,居然沒往下掉,就這麼豎立懸停於紙上,就彷彿有根無形的絲線拴住了它吊在那裡一樣。
姜樊說:“外頭有人也搞過這樣的把戲,筆是用絲線牽繫的,這個可不是。”
這話說中了曉冬的心事,他有點兒不意思了。
接下去那筆不但自己豎著,而且還自己動起來。筆尖在紙上輕輕劃過,帶出一道細細的墨線。
曉冬咦了一聲,盯著那隻筆和劃出來的墨線,連眼都捨不得眨一下。
那細線蜿蜒曲折,起先看不明白,再接著看下去,象是一副圖畫的樣子
姜樊小聲說:“寧師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