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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安排好的。
「我猜你一定還沒正經吃過,我也沒有,不如我們邊說話邊吃吧。」
顧得白這樣說著為他拉開椅子。
祁鳴瞧著眼前的一切,並未拒絕,只是皺眉說道,「你怎麼知道的?今天我沒讓小勤來上班。」
「猜的。」顧得白笑了笑,「瞭解了你的很多習慣以後,很多事根本不需要問、不需要親眼看到,就能猜個□□不離十。」
祁鳴對此不置可否,只是跟著坐下了,直入正題,「你說吧。」
氣氛一時有些沉悶。
顧得白給自己倒了杯黑加侖,沒有直接喝酒,又為祁鳴倒了些常喝的果汁。
「嗯……所有的開始,應該從我認識你那天說起。」
對於他們最初認識的場景,祁鳴記得,那是在一個慈善酒會上,他去彈了一曲,捧捧場,彈完以後,就有些人來搭訕。
他只是搞音樂的,自然沒多少衝著合作、生意來搭訕的,多是習慣□□換名片擴充人脈的人,以及沖他這張臉來的。
可能是因為那個慈善組織是有關性少數群體的,當天出場的人,也有不少同樣取向、且嗅覺敏銳的人。
祁鳴想到了也會遇到一些gay,卻沒想到會接連有衝著自己來的。
他拒絕了幾個只想玩玩的搭訕,又被真心想追他的少年堵在了沒什麼人的走廊。
那一天,有人說他是高嶺之花,有人說他冷淡,不近人情,也有人幫忙緩和氣氛,說搞藝術都有點怪脾氣,是正常的。
要麼就是在被他拒絕、被他迴避之後,說他太過完美無瑕,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有天然的距離感,不適合來酒會、演奏現場,更適合被供在高臺,護在螢屏之後。
然後他就遇到了顧得白,自稱不是來談感情的,看起來把距離分寸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一起喝了一杯後,顧得白就看著他的眼睛,說他給人的感覺非常溫暖炙熱,吻起來像是剛剛好能夠慢慢吞嚥下去的溫開水,再燙一度會灼傷舌頭,涼一度就不能溫暖全身。
祁鳴聽著直發笑,反問他是嗎,顧總確定這句話在誇的不是另外的什麼人?
被陌生人評價為炙熱而非冷淡,還是他的頭一次。
顧得白說,這也是他的頭一次。
同一件相遇的事情,從祁鳴自己的角度回憶,和從顧得白的口中敘述出來,竟是完全變了副模樣。
顧得白用自己的語言,重現了當天的一切,安靜地告訴他,這個騙局並非精心策劃,只是他一時的鬼迷心竅,不想被直接趕走,想多說幾句,多努力、多試探一下而已。
「那天上午,我公司的公關部,剛為我壓下了一條花邊新聞,只是雖然每次都有及時闢謠,但我在陌生人眼裡的風流人設似乎根深蒂固了。」
顧得白有些無奈地說了起來,這個事,他還沒和祁鳴談過,
「總有那麼一兩個人,隔三差五地要拉我炒作,而群眾也似乎不關心真相是什麼。因為這個,我才會在那時突然有了靈感,想著,是不是可以借著這個人設做點什麼。」
「我其實……沒有關注過這些。」祁鳴微微怔愣,而後搖頭,「我也沒誤會過你是什麼很隨便愛玩的人,那句話,我原本也是說的玩笑話。」
「我也原本沒想這麼多。」顧得白實話實說,「我原本想,最遲第二天就離開,就說清楚的。」
「那你為什麼改了主意?」
「這個嘛……」顧得白看向窗外,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現在已經11點了,再說下去不利於健康作息,鳴鳴,剩下的部分,讓我明天再說給你聽,好麼?」
像是故事聽了一半,正好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卻突然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