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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就緊趕慢趕按時上地鐵,轉公交,才能不誤早自習。下了晚修,到家早也要晚上七點半,洗澡吃飯耽擱半小時,十二點前睡覺,平攤給每科不過半個多小時時間,前面哪一科稍稍耽擱,後面就寫不完。
體育課統共半小時自由活動時間,他要在下課之前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去露個臉,所以還能再寫二十五分鐘。於是他皺著眉,快速做完簡單的力學。之後的電磁看得人一個頭兩個大,他和物理向來兩看生厭。
不只是物理,還有化學。
他再清楚不過,以自己的資質和能力不該學理,而高一一整年裡大大小小的考試也印證了這一點,不加理化成績,他排進年級前十綽綽有餘,而加上這兩門,別說全年級了,就是在班裡,也幾乎要掉到十名開外。
可只他明白不夠。
&ldo;兒子啊。&rdo;
上學期末,媽媽拿著他的分科志願單遲遲不落筆簽名,而是將紙筆輕輕擱回桌上,平靜地看著他,&ldo;媽媽覺得,你還是該再加把勁,學理科。畢竟你是個男孩子。何況高考之後,理科生的選擇面更寬不是麼?&rdo;
平靜裡的洶湧都潛在中年女人眉心深深的川字紋中。
喬鬱綿算是晚,李彗紜33歲生下他,如今他十六歲,李彗紜正值更年期,情緒起伏不定難琢磨。在她看來,男孩子腦子沒什麼毛病的,都該學理。她不僅僅保有舊時代對理科的崇拜,同樣還帶著對性別的偏見。
不止是她, 初中畢業,那些班主任發簡訊送別每一個考入高中的學生,祝他們前程似錦。只是給男孩子的家長會多發一句:女孩小時候強些,但後勁兒還要看男孩。某某某一定沒問題的!
這話沒有一絲一毫科學一句,可就是很多人深信不疑。
母子倆在沉默的十分鐘裡暗中較勁,最後不怎麼堅定的喬鬱綿率先動起來,回到電腦前,將&ldo;文&rdo;字刪除,替換成了&ldo;理&rdo;,又立即去樓下列印店裡重新打了一份,李彗紜在墨跡還溫的紙上愉快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喬鬱眠盯著那飛鳳舞的名字默默嘆了口氣,反正已經選擇了自己不想上的學校,學個自己不喜歡的理科又能如何。更何況,就算他眼下他拼命拒絕,進入文科班,李彗紜也一定會在畢業前的兩年中無數次逼他就範,不達目的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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