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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見我醒了,走了過來,我本想伸手摸摸它的頭,它卻把嘴裡叼的東西放在我手裡,我拿過來一看,裡面有吃的,還有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湊到鼻子那聞了一下,便知是治燙燒的草藥。
我拿過草藥本想抹在胸口,可是需得先去掉上面水泡爛皮,才能再生出新的面板來,不然時間長了容易潰爛感染。可是我每抬一下頭便感覺後腦千斤般沉,許是被打得太重了。挑開一個水泡,累得滿頭大汗,很是費勁。白狼見我活動困難,輕輕躍上床來,趴在我的胸口,用舌頭把水泡舔破,爛皮也隨著揭掉了下來,白狼的舌頭像肉刷子一樣,生滿倒刺,鋒利的很,但力道卻恰到好處,沒碰到一點肉,不一會便清理乾淨了。我躺在那裡,心裡美滋滋的,很是感動,忽然又有幾分失落,世間的人有幾個能比得了畜生,羊有跪乳之恩,鴉有反哺之義,狗不嫌家貧,從一而終。野雞棄卵如家常便飯,所以世人皆鄙之。
爛皮褪掉,我往上面抹了些藥,感覺舒爽無比,疼痛之意頓消,心想過不幾天又能活蹦亂跳了,吃了點東西,心中對師傅卻掛唸的很,想著想著便又睡著了。
翌日清晨,我便早早醒來,發現白狼早已經走了,精神頭好了很多,剛想下床出去看看情況,發現白狼又從外面進來了,嘴裡還是叼著吃的和藥,我開啟一看草藥成分略有改變,消炎鎮痛之類的東西少了,多的是促進面板滋生的,我微微一笑,便知這是老郎中配的藥。
突然想到,不對啊,老郎中的手已經燒焦怎麼還能抓藥呢?而且從製藥手法來看定是生手所制,我想來想去,想不到是誰,就暫且安在香兒頭上吧,如果香兒沒事師傅也就沒事了,一時心寬甚喜。
抹上後疼痛之感,便消了大半,又躺回床上,忽然想到一事,差點跳將起來,老郎中的手之所以不怕熱,是因為他上山時曾經採過製作麻沸散一類的草藥,他進隔雲道觀之前肯定用在自己手上。忽然一陣悲傷之感湧上心頭,老郎中一隻手早已經廢了,留下一隻手又被火燒壞,以後可怎麼生活。
當年他兩手都已斷掉,有一隻手是師傅幫他醫好,後來撒了個大謊說山上有寶貝,惹來這場禍事,現在為了救師傅和香兒又把手弄殘,彷彿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因果報應。這一切彷彿也與我脫不了幹係,如果我不上山哪裡會把阿傑他們引來。至於他怎麼會腹語我卻一直想不通。
老郎中現在哪裡,為什麼讓白狼幫我送藥和吃的,我現在身體還沒恢復,不敢想的太多,又躺在床上,待會跟蹤一下白狼一切都會知道了。
白狼一直蹲趴在門口,寸步不離,我想可能是白天怕人不敢出去走動吧,又好像是故意守著我。我不管這些,便又昏昏地睡去了,睡得天昏地暗,渾渾噩噩。
傍晚時分,夜幕初上,醒來後感覺精神頭大好,發現自己的傷口紅腫已消,恢復的竟如此之快,這藥算是普通的藥,許是自己身上有師傅的那種綿綿的氣力,才使得我能恢復這般神速。白狼又走了,一定是趁我睡著了溜的,感覺尿意濃濃,推門想出去如個廁。
開門的一瞬間,聽到幾聲吵雜,一下驚得呆在那裡,看見的竟是白老大還有董老三,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他們怎麼會在這,我一時木在那裡,和白老大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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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貴,你在這發什麼愣呢?快去給白爺燒些水來洗臉!&rdo;一聲怒喝,將我從發愣中拉了回來,這誰啊?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我轉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竟然是小玉?就是雪姨身邊的丫頭。她怎麼在這,聽這話的意思,他好像是這裡的主人,對了,這定是雪姨家,因為她這裡才有這種獨特的香味。
阿貴?誰是阿貴?我努力思考了一下,不禁莞爾,小玉這丫頭果然聰明,她怕白老大認出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