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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和我們玩鬧,就喜歡冷冷的抬高下巴看著我們。”吳聖學從善如流,隨著若岫將話題帶開。
“是不是很像她?”若岫抿著嘴,偷偷指了指遠處的張璇,輕聲逗他道。
“嗯,你這麼說來,還真是有點像。”吳聖學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嚴肅地道,“現在知道自己以前有多麼讓人害怕了吧。”
“我得去告訴張姑娘,”若岫作勢起身,被吳聖學慌忙攔下。
“怕了你了。”吳聖學可憐兮兮地道,“我只不過說了兩句實話,就落得這步田地,小岫實在太厲害了,難怪有人言聽計從呢。”
“有人耍嘴皮子說不過人,就愛拿不相干的人來說事,”若岫輕笑著看吳聖學,一臉無奈地搖頭道,“真是讀書人的悲哀啊。”
“如今方知古之聖賢,實非吾等之力所能及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至理名言矣,千秋萬載,竟如出一轍,聖人之言果然振聾發聵。”吳聖學一臉悲憤。
“我這算是近之不遜咯?”若岫笑嘻嘻地問道。
吳聖學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你這道理敢不敢與張姑娘講?”若岫冷哼道。
“她是江湖人,不用理會讀書人的文字遊戲。”吳聖學搖頭晃腦地道。
“那是說,你對文字遊戲瞭如指掌咯?”若岫壞笑道。
吳聖學警惕地看了若岫一眼,戒備地道,“你這丫頭,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何以顧左右而言他呢?”若岫不容他躲開話題。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己。”吳聖學小心措辭,瞪眼道,“人生在世,自然不是事事皆能精通的。”
“你也算是讀書人,可是學而不思,如此蠢鈍也是應該。”若岫點點壞笑著算計他。
“聽你這麼說,你是且學且思咯?”吳聖學斜眄著若岫道。
“難道沒聽說過好讀書,不求甚解,每有會意便欣然忘食?我讀書雖少,卻對古人之言,能會意幾分。”若岫認真點點頭道。
“那你且說說,古人之言,我怎麼就不明白了。”吳聖學來了癮,眼睛亮閃閃的,自從他們一路奔波忙碌,便很少這麼和人鬥嘴了。
旁邊的樂水和袁小姐也聽見了動靜,轉向這邊聽他們倆胡言亂語,若岫也被挑起了興致,決定再涮他一回。
若岫低頭想了想,開口道,“先莫說聖人之言,就說這最常讀的,詩經之中,你能明白多少?”
“此話怎講?”吳聖學挑眉。
“那我問你,為什麼詩經的首篇要是關雎?而不是什麼七月,或者是生民?”若岫煞有介事地道。
吳聖學擰眉,瞪眼對若岫道,“我不信你知道,你若說的不在理,可不饒你。”
若岫輕笑,“易因何首乾坤,詩便因何而首關雎。”
若岫記得很久以前曾經看過一篇很有名的悼文,首句便是“易何以首乾坤,詩何以首關雎。”她這是取了個巧,倒著用了這句,用疑問來回答了這個問題。
吳聖學看了若岫一眼,鬱悶地道,“算你對了。”
“你還別不服,就算不說那些。光這單個兒的字,你能懂得幾分?”若岫斜倚進椅子,端起茶碗潤喉,平常總是被他涮著玩,如今總算逮到機會了。
“字?”吳聖學顯然有些懵。
“是啊,我問你,關關雎鳩,在河之洲。這鳩字怎解?可有典故?”若岫放下茶碗。
“願聞其詳。”吳聖學這回也學聰明瞭,不和若岫辯,也端起茶杯道,“我就不信,一個字你還能掰出什麼花樣來。”
“真真是糞土之牆。”若岫搖頭笑嘆,“鳩字,從九從鳥,在詩經上就有證據。你只道是那關雎,可這詩經裡卻還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