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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回周軻行不好再替他弟妹說話了。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親老公對海鮮過敏這事兒確實不太說得過去。
見周軻行語塞,博晏更得意了。
他大搖大擺走到餐桌旁,踢了腳置身事外的男人,秋後算帳:「剛才你老婆是怎麼針對我的,你也看見了。妻債夫還,懂?」
孟斯禮看也不看博晏:「不懂。」
「……」
不懂就對了。
像他這樣天生的冷血動物,連正常人的喜怒哀樂都無法擁有,更別提和別人共情。
博晏不為難病人。
反正再欠揍的話從這人嘴裡說出來都能變得情有可原。
他只翻舊帳:「你不是說你老婆想你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走了,還一副很開心的樣子,和你玩欲擒故縱呢?」
這話純粹是為了報復孟斯禮剛才的不要臉。
可被報復的男人無動於衷,視線依然落在窗外。
烏雲已經飄了過來。
陡然變暗的天色很像今早黎明。
見孟斯禮不說話,博晏以為他又神遊去了,準備再踢一腳,卻聽見他開口:「她很忙。」
博晏:「?」
操!
雙天下之大標!
當年他忙著開公司的時候,怎麼沒見這個逆子這麼體貼過!
博晏不怒反笑。
他拉開椅子,一屁股坐在孟斯禮旁邊,打算儘儘孝道:「忙什麼呢,說來聽聽,萬一有我這個孫子幫得上忙的地兒。」
大概是被這份孝心打動。
孟斯禮轉眸看他,捏了捏佛珠垂下的墜角,聲音溫溫淡淡,給他指明方向:「忙著出牆。」
「……」
博晏和周軻行對視一眼。
隨後爆發出一聲恨鐵不成鋼的怒吼:「我操那你趕緊加入他們啊還坐這兒幹嘛等著出家啊!」
第05章
不請自來的烏雲在城市上空賴了一整天。
被出牆的馮問藍也回公寓昏睡了一整天。
等蔣真加完班回來,她已經睡飽喝足,翹腿趴在沙發上,捧著臉看劇。
這是她充實自我的方法之一。
蔣真見多不怪,只問了句:「這個時間你不該伺候你家歡喜佛就寢嗎,怎麼回來了?」
「當然是我佛慈悲,特許我回來補償你啦。」
今天一早,網上突然爆出美術學院領導騷擾女學生女老師的醜聞。
蔣真第一時間用微信轟炸她。
先是一頓聲討她的烏鴉嘴,再哭訴自己藝術節的選題泡湯,最後以下週去外地找新選題為由,向她索取物質精神雙重補償。
馮問藍正好用來當藉口,合理規劃道:「這樣,今晚我陪你睡,就當是精神補償。至於物質補償嘛,我再想想辦法。怎麼樣,夠義氣吧?」
「……」
豈止是夠。
蔣真簡直是夠夠的了。
一是因為她已經走出選題報廢的悲傷。
二是因為——
「和你睡覺究竟算精神補償還是精神折磨,你這個夢話大王心裡沒點數?」
「……」
「夢話大王」四個字刺痛馮問藍的玻璃心。
她表情一凝,捂著胸口,受傷道:「哇,你好會揭人傷疤。明知道我現在連夢都做不了,還提什……」
馮問藍本想賣賣慘。
可激情演繹到一半,一些模糊畫面從腦海一閃而過。
她噎了一下,嘴裡的話自動更新:「——寶,我昨晚好像做夢了。」
見她一臉凝重,蔣真表示不理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