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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那些東西。
檔案室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檔案架和不重要的幾個玻璃展示櫃。
剛才沒注意,檔案袋搬走後,霍臨深才看見檔案架後面的展示櫃。
出乎意料的沒有擺任何東西。
手指摸過幾層玻璃,帶下一層浮灰。
不是很髒,看得出來主人有在定時清理。
霍臨深捻著手指,最後回頭看了一眼這間封存了太多罪惡記錄的檔案室。
d組織的老巢算是被徹底搜完了。
除了搜查工作,安撫工作也交給了霍臨深。
瑞恩跟在他身後,他可不認為霍臨深是那種會耐心安撫居民的性子。
他沒猜錯,霍臨深盯著眼前因為打鬥被炸成一片廢墟的建築物,轉手就喊來其中一個性格開朗的手下,極其自然地讓他代替自己去安撫居民。
瑞恩也被霍臨深趕了過去。
霍臨深一個人回到車上整理拿出來的檔案。
張石鳴的檔案在聯盟和河州塔各有一份,霍臨深找半天也只找到一個左下角寫著大寫字母“z”的檔案袋。
他拆開,倒出僅有的幾張紙。
都是些基礎資訊,和聯盟那份沒什麼區別。
霍臨深看了幾眼就沒了興趣,正準備拆下一份時,一個電話彈了過來。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眉眼間的不耐都散了很多。
“怎麼了?”他接起電話,聲音溫和,垂眸,指腹摩挲著檔案袋的封邊,“傷口疼了嗎?”
“沒。”
打電話的是齊汶遲。
他前幾天才出院,在醫生不贊同的目光下拎著滿滿一袋子藥吭哧吭哧回了渝州塔,周重行看見他時還愣了兩三秒。
勞模傷還沒好就投入了渝州塔的戰後修復工作。
另外一位勞模被派去自由活動區,接齊汶遲出院那天臉色難看的像吞了一大塊苦膽。
查西被他強制性按在醫院養傷,齊煦跟著他回來,正和嚴飛辰林驚雨兩個人一起搬重物。
林驚雨闖進張石鳴辦公室找到的那些標本拍了照片,回來後就交給了齊汶遲。
他拿著照片,一手拿著光腦:“你有找到什麼嗎?”
“找到的東西不少,但沒幾個有用。”
霍臨深拆開下一份檔案:“想我了?”
隔著螢幕齊汶遲也能猜到霍臨深現在的表情,於是他配合地說:“是啊。”
仗著霍臨深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不能把自己怎麼樣,齊汶遲根本不怕,毫無顧忌的就開始撩撥對面的人:“特別想你,晚上做夢都在想,哥哥想我嗎?”
齊汶遲難得叫他哥哥,少有幾次都是道歉,這麼正大光明的喊還是第一次。
檔案被拆開,所有檔案被倒出來扔了一後座。
霍臨深聽著齊汶遲那頭明顯帶著催促與調笑的聲音:“霍臨深?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想我嗎?”
“齊汶遲,”霍臨深警告似的叫了他一聲,“自由活動區的工作最多三天就能解決,我要是再沒耐心一點,明天晚上就可以回來。”
霍臨深微笑著說下去:“臥室床頭櫃的抽屜裡有膏藥,我也很想你。”
齊汶遲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