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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審判官都要寫。”
或許是他的表情過於嫌棄,陳緒安被他逗笑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不緊不慢地解釋:“所有參加了這次戰鬥的人員都要寫,齊汶遲也要,不只是你。”
“老師,我能問一下麼?”
霍臨深將報告捲成一卷拿在手裡:“寫這個報告的意義是?”
“必要的步驟,”陳緒安放下茶杯,“讓你們這些剛受完刺激的哨兵嚮導靜靜心。”
霍臨深:“我不覺得這能靜心。”
陳緒安:“談戀愛呢?”
霍臨深:“不能。”
他鬆開手,報告彈開。
說了一堆閒話,陳緒安話鋒一轉:“d組織在自由活動區留下的那些東西,需要及時處理。”
霍臨深看她。
“按理來說,這該是齊隊長和莫長官的工作,但他們都受了傷,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其他合適的人選。”
竹葉青纏繞在指尖,吐著信子。
“所以,”陳緒安撫摸著竹葉青的頭,“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沒問題吧?”
霍臨深沒有回答,陳緒安也不著急。
副庭長站在陳緒安身後,瞄見霍臨深逐漸沉下去的臉色,心頭一跳。
明明是在詢問,陳緒安的語氣卻不容人拒絕,副庭長甚至產生了霍臨深下一秒就會突然發作,帶著他那隻碩大的狼砸了辦公室的錯覺。
一個是s級嚮導兼審判官,一個是聯盟法庭最高指揮官,要是打起來誰輸誰贏還真說不準。
更何況……現在的情況,還是不要起衝突吧?
霍臨深不是傻子,在副庭長鬍思亂想都準備叫人進來喊吃飯時,周邊緊繃的氣氛放鬆下來,連帶著那點不滿也消散。
“分內之事,”他拿著報告起身,“我會處理好的,但……”
霍臨深晃了晃手裡的東西:“報告我就不寫了,我看沈知忱挺有空的,乾脆交給他好了。”
“他可能不太願意。”陳緒安笑著說。
“對,我也不願意。”
霍臨深擺出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樣子:“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老師。”
他最後那兩個字輕飄飄的,沒給陳緒安留人的時間。
門被合上,帶起的風吹動窗邊那盆開得正豔的花。
手裡的蛇攀上茶几上的茶杯,繞了一圈後抬頭望向陳緒安。
陳緒安似乎是累了,坐在沙發上看著那盆花不知在想什麼。
“庭長,”副庭長戰戰兢兢地靠過來,“戰鬥才剛剛結束,北部自由活動區那邊也有法庭和聖所的成員駐紮,現在把審判官派過去做掃尾工作,會不會太著急了?渝州塔也遭受了不小的重創,要不,先讓各塔休整一段時間?”
副庭長說的沒錯,和d組織的那場戰鬥才過去不到一週,各塔傷亡慘重,最該優先考慮的是讓他們調整修養,掃尾工作反倒沒那麼重要了。
杯子裡的茶水泡的時間太久有些混濁,杯底的茶葉打著旋,浮上水面又沉下去。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派霍臨深過去嗎?”
透過窗戶,陳緒安能瞧見那抹正要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