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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歸靈居暫住,變換著各種法子逗她開心,才讓羅曼曼忘卻了許多痛苦。沒錯,她終於想起來了。
子非我嘆了口氣,笑道:“看來,你還算是有良心的丫頭。”
羅曼曼的眼淚又忍不住地流了下來,她抽泣著道:“我爺爺他??”
子非我朝她擺了擺手:“小曼,你不用說了。萬離已經把這時間來所發生的事都告訴我了。你先不要太過悲傷,明日我就去找萬離,哪怕是元始天尊乾的,我們也會為你爺爺討個公道!”子非我說著從反穿的道袍中拿出一條皺巴巴的手帕出來,遞給羅曼曼。
羅曼曼雖然悲痛萬分,但是意志還是清醒的,她接過了子非我的手帕,看了看就拿在手中,但不敢用它來擦眼睛。
子非我又看了看旁邊站著的這兩個少年,問羅曼曼道:“這兩位是?”
羅曼曼趕忙將拿雲和仇圖向子非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
子非我聽了羅曼曼的介紹,疑惑地盯著拿雲,接著,他又繞著拿雲走了一圈,上上下下把他看了個遍,那眼神好似在看一隻怪物般。
拿雲被子非我看得渾身發毛,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臉上的面具,轉移話題道:“前輩,剛才您使的是什麼法術?為何沒看你有任何的動作,就能形成一股氣牆,讓我無法突破而入。”
“那是??”子非我正陷在沉思中,被拿雲這麼一問,正想回答,可是一轉念:不對啊!他剛才看這少年的修為不弱,不會連符咒這種法術都一無所知吧?
拿雲見子非我臉上流露出奇怪的神情,緊接著又說了一句:“我覺得這種法術挺好玩的,前輩能否教一教我啊?”
羅曼曼站在一旁,聽到拿雲問這麼幼稚的問題,實在是忍無可忍了,說道:“真不知曉你是如何混進先修界的,連符咒這種法術你都不知道。剛才子非我爺爺就是用符咒救了仇圖。”
“符咒?”拿雲第一次聽說這種法術。
“好啦,這麼說吧,符咒之術就是以修真者的精氣神為本,然後結合自然宇宙的能量,透過各種各樣的符圖來調節人體與天地之間的氣場及精神世界。”羅曼曼沒好氣地說道,其實她對符咒之術也只是略之一二,僅會“引火咒”這類低階的符咒,所以也無法通俗易懂地解釋給拿雲聽。
拿雲稍微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他又開口問道:“但是,剛才子非我爺爺並沒有有使用符圖啊?”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一問就問到了重點。”子非我賣起了關子,“所謂‘先天一氣即靈符,世人枉費墨和朱。’你剛才沒有看見我畫符是正常的,因為我的符咒之術已經到了能夠用體內真氣無形畫符的境界,所以無論我吟詩,如廁,或者拋媚眼,隨時都有可能是一道符咒!”
拿雲和羅曼曼聽到子非我這麼解釋,都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只有仇圖臉上臭臭的:子非我的吹噓,拿雲和羅曼曼的笑聲,在他的耳裡都變成了一種對失敗者的諷刺。
“前輩,多謝您剛才出手相救!晚輩先告辭了。”仇圖向子非我道。羅曼曼只顧著和子非我研究符咒之術,一時竟忘了還有仇圖的存在,聽到仇圖要走,她才想起來。
子非我呵呵笑道:“後會有期。”
仇圖憤憤地朝著拿雲看了一眼,隨即化身做一道藍光,消失在歸靈居。
拿雲朝著仇圖消失的方向,輕蔑地笑了笑,然後轉頭對子非我說道:“前輩,我知曉每個修真者的法術都是秘而不宣的,但是,我對這符咒之術很感興趣,前輩能否指導一二?”他剛才聽子非我這麼解釋,忽然想起背上的這個紋身來,如果能將自己的紋身與符咒之術結合起來,那應該會是一種很特別的法術。
“呵呵,‘畫符容易通靈難,丹凝神聚為真功’,這符咒之術最難的就是畫符,很深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