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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屁滾尿流。好不容易抓了蘇正剛的兒子,小孩子長得人模狗樣的卻是沒將讓他們放在眼裡的感覺,這讓一眾人俱是惱火。
惱火的結果是蘇泛捱了一巴掌,白皙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蘇泛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臉上火辣辣地疼起來。他知道他們只不過是找了名頭遷怒自己,恨不得這巴掌是打在他父親臉上。只能忍著疼痛和恐懼將眼淚憋回去。
只不過方才進了裡間的男人出來見到這一幕,倒是厲聲地用緬語將幾個人斥責了一番,大意就是將蘇泛打壞了,手裡拿什麼籌碼去談判。
蘇泛蜷縮在角落裡,臉上疼痛不已,心裡驚恐,卻是能夠再次肯定,他死不了。
蘇泛每日裡除了吃飯喝水睡覺,忍受言語和偶爾的暴力折磨之外,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等。而蘇湛雖然安然無恙地呆在仰光的蘇將軍府裡,同樣是心神煎熬,他能做的事情也是等。
每日裡一醒來便是匆匆吃了早飯,摸到他爹的書房裡頭,近日裡他們商量蘇泛的事情都在書房裡。剛開始蘇正剛不讓他進去,他急得真是想咬他老爹一口了,不讓他進去,讓他在自己的房間裡乾等著,還不如讓他也被那些個卑鄙的緬共軍給抓了。
鍾意映摸了摸這幾日心神不寧,飯吃不香睡也不安穩的蘇湛,小兒子的嘴角和嘴裡都起了一潦的水泡,讓蘇正剛答應了蘇湛的要求。蘇湛小小的人每次都坐在蘇正剛懷裡,他只聽著,不言不語地沉默地聽著,倒是讓蘇正剛心下一鬆,也就答應了。
蘇湛這才知道,事情遠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後面牽扯的勢力絕對超過四方‐‐緬共沒有暫時和政府勾結,哪裡來這麼大的膽子在仰光城裡行事?臺灣當局答應了出面談判,卻遲遲不提正題,整日裡打太極,為一個將軍的兒子失去在緬北山林的地盤,恐不是當局所能看到的。
蘇湛看著他老爹的胡茬子越來越密,他媽媽因為夜裡同樣睡不好,眼底的陰影越來越多,心中哀嘆,這真是因果迴圈報應‐‐他曾經有多麼討厭蘇泛存在自己的身邊,現在就有多麼希望他能夠回來;他曾經有多麼痛恨這個哥哥,現在就有多麼想念他‐‐他想起他們一起在孟果和穆天璋無憂無慮的日子,想起剛到仰光學校上學那幾天的生活,他中間甚至還央求著爹媽讓他回了一趟學校,他把蘇泛的小書包小衣服還有蘇泛最愛的書,和蘇泛寫了一半的作業都帶了回來。蘇湛覺得,這些蘇泛都要用到的,等他回來,阿泛還得接著看那些書。
第32章
蘇泛在牆上用指甲畫了七條豎線,蘇湛在家裡撕了七張日曆,蘇軍這才和緬共打成了協議‐‐小孟捧沒有退,讓出另外一個地方,同時,緬甸泰國寮國政府向聯合國施壓請求臺灣當局撤回軍隊的人數也銳減到原來的四分之一。
第八天早上,蘇湛醒來的時候去接蘇泛的隊伍早就出發了。因為欣喜和激動,還有被人拋下的怨念‐‐他父親早就答應了那天要帶他一起去接蘇泛回來的。勉強接受哄騙的某人這才肯穿了鞋子上桌,只不過速度和飯量之大,讓伺候這位小爺的幾個人終於放寬了心,二少終於不再是吃貓食了,別大少沒回來,他們再把二少給餓壞了。
鍾意映瞧著埋頭吃早飯的小兒子,想著蘇泛終於是平安無事回來,壓了幾天的大石頭也算是落下‐‐她知道蘇湛的心裡不好受,她又何嘗不是?已經不記得上次正常睡眠時間是什麼時候,昨晚十二點才躺下,一點多接到訊息,略略安心了點,這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可四點多又醒了。蘇泛雖不是她親生的,可卻是她親手從街上撿回來的,一晃眼也養到這麼大,長得如此好。
所有緬北國民黨軍官將領的妻子甚至陳宜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