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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衣人要劫持她,第三次在皇宮裡躲避魏以蘅,第四次是在花燈會上。
李簪詞咬了咬牙,跪下道:“臣婦知道自己自不量力,沒有資格請王爺幫忙,臣婦願意用李家的所有財產,求王爺幫忙。”
“你的一半財產是多少?”
李簪詞決定嫁給梁靖孜前,幾乎把所有的財產都轉移了,沒有人知道她真正有多少錢,就是留一手防著景陽伯府和昌國公府。
但魏以薀不是傻子,在聰明人面前,她決定還是說實話,救人的節骨眼上不能耍心思。
“兩百五十萬兩。”李簪詞低聲說。這是她和父親一起賺下來的。
“你先回府去。”
魏以薀說完話,也沒有讓她說謝謝,就讓總管太監胡興為送客。
李簪詞走在王府陰暗的夾道,摸不清魏以薀這是答應了,還是沒有答應?還是說想其他的法子幫她。
現在太陽快要落山了,時間拖得越久,找到人的機會越小。
來到二門,李簪詞看到了魏以薀的兩個侍衛,看兩個人穿著甲冑,應該是執行公務回來。
看到她,他們有些驚愕,不過很快恢復了面無表情。
李簪詞坐上了自己的馬車,大靖明年又要開始跟博雅國打仗,原先她想在和離後,把李家的所有銀錢捐給朝廷,得個縣主的封號。
對她來說,錢重要,但是勢更重要。
富商身份低,在安定的時候,有錢能錦上添花,在動亂打仗的時候,就是殺人的一把鋒利劍,朝廷隨便一個理由就能查抄你,判你死罪,收走你的錢。
回到昌國公府,她還沒有站穩,就聽見石氏哭著喊著說:“老爺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死了正好,我沒有這樣的兒子。”
李簪詞進門的時候,看到梁靖孜滿身是血的跪在地上,昌國公手裡拿著府裡的懲治鞭子,專門拿來鞭打人的,一鞭甩下來就皮開肉綻,看梁靖孜的樣子,應該被打了十幾鞭了。
旁邊的梁玲宛和梁鍾玉嚎啕大哭。
“祖父,別打了,別打了,再打父親就要死了。”
李簪詞特意等昌國公又打了五鞭,梁靖孜昏倒過去,這才走進去,象徵性勸道:“父親,別打了。”
昌國公臉紅脖子粗,“這個孽子,竟要抬那些個不乾不淨的女人入府。我今日放話在這裡,除非我死,決不允許那個女人入府。”
石氏看到暈死過去的兒子鮮紅的肉翻過來,鮮血淋漓,怒從中來,第一次衝昌國公吼道:“你把我們母子兩個都打死吧,我就他這麼個兒子,他死了我也不活了。養他這麼大,竟被他父親親手打死,我沒有本事護住他,我這個母親有什麼用。這些年來,我們哪一點不順著你?孜哥兒是懦弱了些,可比其他府的那些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好多了。他沒有不良的嗜好,沒有賭錢,也沒有私生子在外面,是戶部的五品主事,他差哪兒了?你說說,他到底差哪兒了?”
李簪詞忙讓人抬梁靖孜回院子裡擦藥,她要進行下一步計劃。
石氏看到昌國公沒有阻止兒子的離去,又抱住兩個孫兒,“他們被你禁足在佛堂裡,孜哥兒有過怨言嗎?別的房孩子好好的,孫子好好的,我有說過老爺偏心嗎?”
梁玲宛和梁鍾玉頭埋在石氏懷裡,大聲地痛哭。
昌國公道:“別的人日後會繼承爵位嗎?他無能無德,有什麼資格繼承爵位?”
李簪詞說:“都說家和萬事興,我想經過這次,世子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昌國公道:“他知錯能改過來最好。”
說完就走。
石氏也累了,沒心思問李簪詞今天出去做什麼了?讓嬤嬤扶她去梁靖孜的院子裡,看看他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