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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攻近身戰鬥和行刺,鋒利的槍頭在月下泛著寒光。
“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如果平日裡的江墨是不將任何事放在心裡的冷漠,那麼現在的江墨他自己就是一把武器,一把無鞘的利器,殺意漸強,霜雪之氣從他身上蔓延,冰冷的面孔嘲弄的注視對方。
“手下敗將,還想抓我回去?”
手下敗將四個字刺激對方,他率先發起攻擊朝江墨刺去。
江墨側身避過,手肘用力攻擊他腹部,在對方吃痛時五指朝他心口奔來。
峨眉刺從下而上,以刁鑽的角度打斷江墨的攻擊,鋒利的槍頭從江墨面門擦過。
“上個月還受那麼重的傷,現在就好了,看來你休養得不錯,讓我瞧瞧你有沒有痊癒。”
峨眉刺試圖攻擊江墨背部,被江墨抬手抵擋了回去。
江墨用力之大讓對方連退三步。
對方詫異,“看來真的好了,不僅好了也沒有落下病根,有你全盛時期的實力。”
他不再輕敵,發了狠向江墨殺去。
江墨從始至終都沒有用武器,更沒有拿出白秋秋送他的那把小刀。
他找準時機,打落對方左手的峨眉刺,搶過來朝對方頸部刺去。
那人用右手的峨眉刺抵擋,發現是虛幻一招,緊接著自己胸口被拍了一掌,頓時心脈盡碎吐了口血。
“你……”
“我殺你根本不需要武器。”
他想跑,“我要告訴主上!”
“你沒機會暴露我的位置。”江墨一腳把對方踹進河裡。
水面從不停咕咚冒泡,到最後歸於沉寂。
江墨不能放任屍體留在這裡,否則明天浮起來會讓鎮上的人看見。
所以他入水把對方撈起來,帶到沒人的地方再放了把火。
橙紅色的火光照映江墨的面龐,直到火光熄滅,燒得渣也不剩。
做完這一切天色還沒亮,江墨回去打了盆水不停地洗手。
他把手都搓紅了,卻怎麼也洗不乾淨看不見的血。
他的心裡遠沒有表面的平靜。
“……他們終究是找過來……”
江墨乾脆舉起銅盆,將水從頭往下澆,水打溼了腦袋、衣襟和長褲、鞋子,淋了滿身冷水。
他將銅盆扔到一邊,水缸裡還裝著些水,水面倒映他現在冷酷狼狽的模樣。
江墨一夜沒睡。
翌日需要他切藥材的時候,覺得諷刺。
自己居然用剛殺完人的手,去碰這些救命的藥材。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做的呢?
他是不是真的出來太久,忘記自己之前的模樣?
江墨控制不住心底暴戾的情緒,惡劣的想,
“如果我昨天依舊讓白秋秋髮現,我晚上偷偷溜出去,她看見我做的事會怎麼想?”
頓了頓,他立馬扼殺這個念頭。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發現,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