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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約定時間已經過去幾天,卻沒有看見任何回信的嵇卉坐不住了,覃默與她說好,那一天見面的,這已經過去三天,卻還是連覃默的影子都看不見。
這也是文申轉入普通病房的第二十天,事發的第二十五天,他仍然未醒,不過醫生說在漸漸好轉。
她給覃默打電話,永遠是忙音,又在四人小群吆喝,段染和閉閔都說不清楚,她們也很久沒有聯絡了,還想問你呢!
無奈之下,嵇卉把電話打到了鹿羽那裡。
鈴聲響起的瞬間,鹿羽拍了下腦門,忘記調靜音了,果不其然,一朝覃默看去,便看上了那有些怒氣的眼神。鹿羽知道,這是不滿他的手機鈴聲吵到文申休息了。
鹿羽收回目光,跑出病房,看見是嵇卉的來電,有些詫異,沒事她怎會來電話?
下一秒又反應過來,哦!有事,裡面那個倔強的覃默滿滿都是事。
「餵?」他的聲音不知從何時起變得沙啞,不知是未休息好還是著急上火的。
「鹿哥?你知道默默發生了什麼嗎?我三天前和她的見面,她沒來,也沒有訊息。」電話一接通,嵇卉就和放炮似的,一串又一串吐出來。
鹿羽瞄了病房裡面一眼,再開口已滿是疲憊,「出了點事,想知道的話,來寧城人名醫院。」
電話結束通話一小時後,嵇卉到了醫院,鹿羽告知她病房的確切地址。
嵇卉經過一個轉角,便看見鹿羽守在病房門口,她奔過去,在他面前站定。
「別進去,一不小心她就會生氣,可以透過這個看。」鹿羽指著病房門上的那一塊透明。
嵇卉為蹲下身子,朝病房裡面看去,瞧見覃默坐在椅子上,手拉著躺在床上男人的手,許久也不動一下,如果忽略掉她時不時蠕動的嘴角,會讓人以為那是兩個人形的雕塑。
那個男人……是文申嗎?
存著這樣疑惑的她慢慢站起身,愕然的神情跌入鹿羽的眼眸中,她張了張口,乾澀的聲線、不可置信的語氣、因愕然而瞪大的眼睛、因激動而無法閉上的唇瓣全部被鹿羽接受。
「發生了什麼?」
鹿羽靠著牆,像是找到一個支柱般,兩句話簡明扼要,「我姑姑也就是她母親因病去世,文申在趕來醫院的途中出了車禍。」
這就是世人所說的禍不單行嗎?嵇卉腹誹。
「那她……」
「她們兩個都辦了暫時的休學,默默現在不肯離開文申,沒有辦法,而且她還在封閉自己。」
「封閉自己?」嵇卉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詫異地開口。
鹿羽點頭,「在她的世界裡,只有文申、她和姑姑。」
「看過醫生嗎?」
「醫生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恢復,主要看文申。」
兩人之間的安靜狀態裡都帶著一絲無能為力,帶著一絲祈禱,帶著一絲無奈。
對文申和覃默病情的無能為力,為文申和覃默的病情而祈禱,因兩人此刻的狀態而無奈。
嵇卉開啟那個群主為覃默的群聊,簡單地說了目前的情況:覃默病了,文申還在沉睡。
遠離寧城的段染和閉閔無法前來,嵇卉表示有新情況會第一時間告知,讓她們在學校安心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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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煎熬的日子又過去幾日,覃默依然是個沒有靈魂的軀殼,文申依然是那個躺在床上的睡美男。
梁洪和鹿羽都發現,覃默又有了一些變化,她不再像之前那樣痴狂與瘋癲,她不會在進衛生間後突然開啟門冒出頭來,她柔軟的心底好像對他更放心,不會因為隔著一扇門而擔憂。
這是好訊息。
醫院會診的報告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