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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門外，警衛員周天品奔進，又奔出。

楚風屏眼前的人漸漸清晰：&ldo;老薑。&rdo;她突然掙扎著摸索身上。姜開玩笑：&ldo;找什麼呢？找你的命是不是，在楊儀那兒呢。多虧她冒死把你從河裡撈出來，救了你一命。&rdo;

楚愣了一下：&ldo;楊姐？！她都快生了，還……&rdo;

楚繼續在身上摸：&ldo;天哪……完了！&rdo;

姜佑生：&ldo;你的另一條命是不是？也在楊儀那兒呢。&rdo;

一處還在冒著黑煙的山洞前，楊儀憂心忡忡地轉著。

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哨兵問：&ldo;同志，你找什麼呢？這是現場，不能靠近。&rdo;

楊儀：&ldo;不，不找什麼……這兒，真是被特務炸掉的？&rdo;

哨兵：&ldo;那當然。&rdo;

楊儀：&ldo;不會是自己不小心，事故造成的嗎？&rdo;

哨兵不滿地：&ldo;什麼話！我們排長說他都看見了一個人，爆炸前從這裡跑了過去。&rdo;

楊儀：&ldo;你們排長看清是男的是女的了嗎？&rdo;

哨兵：&ldo;女的？會是女特務？&rdo;

&ldo;我是問你呢，不會是女的吧？&rdo;

&ldo;我們排長沒說。同志，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是保衛科的嗎？&rdo;

楊儀一時語塞：&ldo;哦……我不是……&rdo;

幸虧這時跑來一個戰士：&ldo;楊儀同志，姜旅長叫你。&rdo;

楊儀趁機走了。但她又多餘地回頭解釋：&ldo;我只是隨便問問。&rdo;

姜佑生臥室。楊儀進門，看見楚風屏靠在床上正在喝水，表情頓時顯得十分複雜。

楚看見楊，高興地喊道：&ldo;楊姐！&rdo;

楊儀有些神經質地撲過去，雙手抓住楚的胳膊，叫道：&ldo;風屏，風屏……你應當是瞭解我的！&rdo;

楚風屏有些奇怪：&ldo;楊姐，你怎麼了？&rdo;

楊儀強忍一陣，使自己清醒下來。她取出粗發卡，遞給楚：&ldo;風屏，情況危急，我只好違紀看了這份密碼。&rdo;

楚風屏氣弱地點點頭，又搖搖頭：&ldo;這不該算違紀，我會證明的。&rdo;

姜佑生大聲道：&ldo;我也證明！&rdo;

楊儀顫抖著從頭上取下細發卡，直接遞給姜佑生：&ldo;這個是給姜旅長的。&rdo;

楚風屏有些驚異：&ldo;你怎麼知道……&rdo;

楊儀立起身：&ldo;姜旅長，我以為都是密碼。這裡的密件我已經看過了。&rdo;說完，楊儀沉重地拿起桌上賀子達捎給她的包裹，走了出去。

姜佑生有些奇怪，迅速擺弄了一會兒，開啟發卡機關，取出紙片，掃過一眼，&ldo;霍&rdo;地從床沿站起身來。

楚風屏不便多問，瞪大眼睛看著丈夫。

姜佑生急急地在屋裡踱起來，口裡不禁喃喃出聲：&ldo;怎麼可能！怎麼可能……&rdo;

桌上的合影映入他的眼簾，使他更加焦煩如麻。

警衛員周天品端著麵條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