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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一嘆,接話:“所以他也在?”
葉思語搖頭,她弱弱地糾正:“所以他已經知道你就是演那段片花的人……”
不用照鏡子,岑曼也猜到自己的表情肯定震驚得很滑稽。眼睛瞪大了好幾秒,她才勉強控制好自己的聲音發問:“什麼時候的事?”
葉思語說:“我不太清楚,不過我們在俱樂部碰面那會,他已經知道了。”
在俱樂部那天,岑曼意外脫滑,被餘修遠帶走以後,葉思語只得一個人繼續運動發洩。她沒想到紀北琛也跟了上來,沒一陣子就攀到跟她一樣的高度,他只意味不明地對她笑了一下,像挑釁,又像是別的意思,隨後又繼續往上攀。
葉思語所在的娛樂公司,跟傾城娛樂是死對頭,從某種程度來講,他們的立場是對立的。一時腦筋發熱,她便奮力上攀,油然生出一股跟這個男人一決高下的狠勁。
結果幾乎是毫無懸念的。紀北琛早早就攀到頂端,然後瀟灑地下降。他沒有直接降到地面,卻故意停在葉思語的高度,說了一句差點也讓她脫滑的話……
沉浸在回憶中的葉思語被岑曼的聲音驚醒,她聽見岑曼變了調的聲音:“你怎麼不告訴我!”
葉思語回答:“反正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不知道會更輕鬆……”
岑曼竟然無言以對,她按了按發脹的眉心,一抬頭竟然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紀北琛。紀北琛顯然早就發現了她,她嘴角都僵了,而他卻朝她舉了舉酒杯,然後將洋酒一飲而盡。
這樣的境況實在讓人措手不及,岑曼連哭的心情都有了。紀北琛還站在原地,她儘管不情願,也不得不從侍應的托盤裡拿了一杯酒,拖著步子朝他走過去。
由於圈子不同,岑曼跟餘修遠的好友都不太熟悉,有很多隻有一面之緣。至於紀北琛,她同樣不熟悉,他們見面的次數不多,加上來十個指頭也數得過來,不過每次見面都極不太平,因此他們對彼此的印象都甚為深刻。當然,這樣印象,全部都差得不能更差。
第12章 霧裡看花(三)
場內賓客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舞臺上,幾乎沒有人察覺這個小角落的風起雲湧。
紀北琛的身體斜斜地依靠著牆壁,一雙狹長的桃花眼漫不經心的睥著岑曼,那個弧度不大的笑容帶著陰柔的邪氣。
跟紀北琛相比,餘修遠的相貌要陽剛得多,像他這種渾身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人,不知道怎麼會跟紀北琛成為好友。岑曼暗自腹誹,臉上卻堆著微笑,略帶討好地喚他:“紀哥哥。”
以往跟岑曼見面,紀北琛不是被冷嘲熱諷,就是被直接無視,第一次看見她擺出這副小綿羊的模樣,他倒覺得有趣。待欣賞夠了,他才發話:“很不錯嘛,混得風生水起的,連蔣大影帝都對你青睞有加。”
這明顯不是讚美,而岑曼罕見沒有反唇相譏。她訕訕地說:“哪有哪有……”
紀北琛隨手將空酒杯擱在一邊,眼睛往站在她身後的葉思語瞟了眼,繼而說:“怎麼沒有?張嘉綺沒膽拍的戲你都敢上,真不是一般的英勇。”
此話一出,岑曼的笑容終於掛不住了。
紀北琛慢吞吞地說下去:“說到底,這事我還得感謝你。不是你願意為藝術獻身,這部電影就沒有這麼有效果的前期宣傳。”
反正話已經說開了,岑曼沒什麼好顧忌的,與其憋屈啞忍,還不如奮起還擊。她仰起臉:“你捧的都是什麼演員,這種戲不敢拍,那種戲又怯場,就你這眼光,我看你爸的公司早晚被你弄垮!”
看她露出爪子,紀北琛笑道:“牙尖嘴利的丫頭。”
岑曼冷哼了一聲:“我早不是丫頭了!”
紀北琛奪過她手中的酒杯,舉起晃了晃:“這次跟我的眼光沒關係,看上張嘉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