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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詩、如畫跟在我身邊五年,雖不說情同兄妹,畢竟也生出了些情分。
她們都是乖巧聽話,清清白白的女孩,只希望閣下能善待她們。”
說完,他起身,舉杯滿飲。
白夜天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卻沒有直接回應。
吃了一口菜後,才悠悠地道:
“據說你十三歲之前,是練劍的天才,任何劍法,一學就會,一練就精。
只因為那一場變故就放棄了,不可惜嗎?”
張平安也自然地吃著菜,放下筷子,才含笑答道:
“或許是吧,那一夜的廝殺,讓我漸漸對武功產生了厭惡。
放棄了練武,我才在詩詞文章中找到了心靈的平靜,沒什麼可惜。”
白夜天看著他,卻是道:
“我卻是覺得真的可惜,如果你當年能把你的練劍天賦繼續發揮下去,說不定現在的你,早已過上你心裡想要的生活?”
張平安微微笑了笑,道:
“人生哪來的如果,今天的一切果,早已在昨日種下了因。”
“說得好!這一句人生感悟,值得浮一大白!”
兩人舉杯滿飲。
“那張公子覺得,今日種下的因,是否也就註定了明日結出的果?”
張平安抬眼,目光動了動,溫和地道:
“當然。”
“那,請張公子告訴我,你跟諸葛神君定下了什麼樣的計劃?”
此言一出,無人不驚。
李阮珠更是突地站起,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如詩、如畫兩人,也同樣滿眼驚憾地看了白夜天一眼,又看向了張平安。
而張平安本人,迎著眾人的目光,卻只是淡然地放下了舉起的筷子。
深深嘆了口氣,才斂去了臉上的溫和之色,認真看著白夜天。
這時候的兩人,不止面容相同,連神情也都別無二致。
他問道:
“你是怎麼發現的?”
白夜天還未回答,李阮珠卻是驚駭莫名,聲音顫抖地問道:
“安兒,你,真的跟諸葛神君聯絡了?”
她癱軟地坐在了石凳上,滿目無神而絕望,被張三順扶住摟在懷裡。
張平安沒有回答,仍是定定盯著白夜天,等待著他的答案。
“旁觀者清,我懷疑了你的改變,自然也會懷疑你接觸的所有人,帶著結果去尋找答案,自然也就更加簡單。”
“好一個旁觀者清,時也命也。此事我爹孃毫不知情,可否放過他們?”
白夜天笑了笑,道:
“你以為我要殺你?”
“難道不是?”
白夜天搖了搖頭,道:
“殺人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
況且,你們的計劃尚未執行,對我們還未產生實質性的損失,還有挽救的可能。”
“我不說出計劃,是不是就得死?”
“正如你所說的,昨日種下的因,結出了今日的果。”
“我該如何信你?”
“你已經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