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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字出來了,死生自然為天道。
一個下午,竹簡上的字我記得七七八八,紅眉男人又翻譯了七七八八。
我把所有翻譯的字記在手機上,準備回去好好研究。
日落西山,我將要離開時,紅眉男人問,“你姓沈?怎麼會知道我們清水夷族的古字?”
幾天相處下來,我覺得紅眉男人為人不錯,我思索一下,還是沒有說實話,“我不懂清水夷族的字,只默記了一百多個字,是之前在寺廟的藏書閣裡看到的,覺得有趣卻不明白意思。大叔,謝謝你。”
紅眉男人直視著我,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不過沒有點破,“你最好忘記這些字。”
他說著關上了大門。
我沿著路往回走,腦子裡全是竹簡上的字,以及翻譯過來的讀音。
夜風習習,或許是青稞酒的後勁上來了,我感到腦袋昏沉得厲害。
一腳深一腳淺,看著眼前的路是扭曲的,像跳舞一般。
我笑了笑,如果是個美女跳舞就好了。
走出好一段路,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同樣是一腳重,一腳輕。
喲,太陽落山了,村子裡還同有人沒睡?奇蹟了。
我轉過身,暮色中,離我幾步遠有一個男人直勾勾地看著我。
男人看起來很面熟,我腦袋模糊了,一時沒想起來是誰,所以我問了,“你是誰?在村子裡怎麼沒見過你?”
男人微微歪過腦袋,睜大眼睛復重我的話,“你是誰?在村子裡怎麼沒見過你?”
我覺得這個男人腦子有毛病,轉身又往前走,踏踏踏....
身後的人還跟著,我火了,轉過頭惡狠狠地警告他,“不要再跟著我,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也火了,“不要再跟著我,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可惡,這個男人真可恨,我心裡一把惡火燒得厲害,踉蹌的向他走近兩步,指著他的鼻子說,“你他媽的是誰,為什麼要學我說話?”
男人也指著我的鼻子說,“你他媽的是誰,為什麼要學我說話?”
我一把拽過他的衣領,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說,“我是沈明州,你他媽的是誰?搞這樣小把戲,真幼稚。”
男人同樣直視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字說,“你是沈明州,那麼我是誰?吳宵又是誰,白玉蟾又是誰?”
我震驚地看著他,這才發現,我像在照鏡子一樣,他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我嚇得一把推開他,往後退了幾步,腳下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
男人直愣愣地看著我,“你是誰,我是誰?”
我驚恐地望著他,目光不停的打顫,藉著月光,我清楚地看到他的下半身上魚身,魚鱗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出潔白光芒。
“不,不,不要,不是的,我不要變成人魚,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