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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著緩緩消失的裂縫。
“跟我走吧。”沒待陽昊開口灰衣青年已經來到了他身前，神色平靜，倒是和之前的癲狂形象形成了對比。
陽昊眉頭微皺看著灰衣青年，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行為，他非但沒有阻止其他人出去，甚至剛剛還出手把陸凝雪送出去了！
想要從陽昊這裡得到傳承抓些人質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吧！
“我沒別的意思，也不要師父的傳承，就是想有個人陪我說說話。”灰衣青年見陽昊沒動也停下腳步。
“什麼意思？”陽昊仍是一臉困惑，這和他之前瞭解到的情況好像不太一樣啊。
“你要是早千百年來拿到傳承，我肯定不會和你多說一句廢話，但現在，已經過去太久，太久了，況且現在我已經有了出去的辦法。”灰衣青年解釋道。
“你看上去和你師父描述的不太一樣。”陽昊沉默了半晌說道。
“哈哈，我師父是怎麼描述我的？一個肆意屠殺平民的魔頭？”灰衣青年失笑道，“真有人會為了殺人而殺人嗎？”
“走吧，我們邊走邊說？”灰衣青年說完轉身繼續朝著前方走著。
陽昊點了點頭，亦步亦趨跟在灰衣青年身後。
陸凝雪已經出去了，陽昊得到的傳承裡面有讓自己‘斷臂求生’的辦法，雖然代價很大但至少能活著出去。
“嗯，從哪裡說起呢，在好多好多好多年前，哈哈，具體多久我也不清楚了。”灰衣青年伸出右手輕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又撓了撓頭。
陽昊沒接話繼續跟在灰衣青年身後走著。
“一個旭日當空的午後，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倒在了我家門口，我那善良的父母將那人抬回了家。”灰衣青年繼續說著，提到父母的時候情緒明顯產生了些許波動，但很快又恢復過來。
“然後那人恢復了把你全家都殺了，就剩你一個人？太老套了。”小東西熟悉的聲音響起，陽昊正要搭話灰衣青年卻是先開口了。
“哈哈，倒也沒有那麼老套。”
陽昊正驚訝灰衣青年為什麼能聽到小東西的聲音，頭頂上忽然一沉，境界也是瞬息間跌落到破相境五層。
陽昊這才意識到剛剛小東西那句話並不是在腦海裡和自己溝通的，灰衣青年自然是能聽到的。
“老東西吸取的靈力耗盡了。”
：()陽曜萬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