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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他好了,各回各家,各不相干,那個好了的阿傻,與我無關。”
沈方良不傻,他如何能不明白內力如此深厚的阿傻,真實身份怎麼可能簡單的了?但是那份不簡單又與沈方良何干?那個不再發瘋的阿傻,不是他來到這世界時就遇到的瘋子,不是他一路帶著餵飯洗澡的傻瓜,不是他的夥伴不是他的家人不是戶籍落在他頭上和他簽了賣身契的下人,也不是會傻乎乎的叫他“漂漂”每次他出門都趴在門口睜大眼睛等著他回來的像大型犬一樣忠誠的朋友。
沈方良淡淡道:“果我沒猜錯,他的瘋病是源於體內太過陽剛焚炙的真氣擾亂了經脈,若要醫治這個瘋病,除了廢掉阿傻的武功,就只能用清心散配合我的陰性真氣慢慢調養,這需要多久時間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試著去治阿傻,但有個條件。”
令狐少卿劍眉微壓,道:“說。”
沈方良道:“給我家那個敗家子安排個專門替老百姓幹活排憂解難的公差,越辛苦越好。”
這個提議讓令狐少卿微感訝異,但是並不算過分,所以令狐少卿道:“若是尹日升能夠考過禮部試,我可以給他安排個這樣的位子。”肥差不好安排,以令狐少卿的為人也不會去以權謀私做這種安排,但是俸祿少的要死還總被折騰的位子,那可是多得是沒人要的空缺。
沈方良挑眉道:“如此,一言為定!”
三天後,熬成人乾兒狀的尹日升、嚴瑾、張獻忠從考場裡出來,剛出了大門,就聽一聲滿是驚喜的呼喊,道:“嚴兄,張兄,你們都進京了?怎麼不來找我?”
嚴瑾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冷笑一聲,轉身,不出所料看到李易甫一臉驚喜的快步朝他們走過來,走至近前,想要伸手去拉他和張獻忠,卻因為手裡抱著包袱分不出來。
平時出門,李易甫的隨身包袱重物都是書童下人那,但是科考可不允許有除了考生外的人進場,所以現在自家包袱就要自己拿,有些尷尬的抱著包袱,但是臉上的喜悅騙不了人,李易甫看著嚴謹和張獻忠,滿是歡喜的道:“你們早就進長安了?怎麼不來找我?”
嚴瑾冷笑一聲,道:“李公子你高門貴戶,我們高攀不起。”
李易甫聽到這明顯是譏諷的言語,看著嚴謹,又看看張獻忠,有些疑惑不解,又有幾分傷心委屈。
第76章
長安郊外,聶長歌代替令狐少卿送十位少林高僧回山,手中執杯,以茶代酒,正欲拜謝十位高僧,卻被其中一位顯然年紀最長的老僧止住。
十位老僧此時盡皆形容枯槁,比起初初進長安時蒼老了許多,此時十位蒼老的老僧一起行了個佛禮,為首那位高僧道:“阿彌陀佛,聶施主,我等為除害而來,非為令狐少卿,聶施主您不必為令狐少卿稱謝,我等也不會受令狐少卿的謝。”
二十年前令狐以剿匪之名對少林也多有不敬之舉,更久遠之前,南海劍派的創派祖師與少林這一干中原門派也頗有不睦舊怨,這是十位少林高僧進京,正如他們所說是為了對付亞骨拓,而非為了令狐少卿,說的不客氣點兒,若但是令狐少卿,只怕他們都恨不得幫別人來踩這羞辱他們的南海劍派出身的大理寺卿一腳,只是經歷過摩尼教對中原各門派的慘烈荼毒,中原武林對外這事兒上,卻是團結了不少。
聶長歌也知道這些舊事,也不勉強要相謝了,只是拱手行禮,道:“幾位大師損耗非小,何不在長安多療養幾日?“
為首的高僧道:“功力再練就會有,貧僧等入長安來與那亞骨拓一會,本沒想過會能活著回去,世事如夢幻泡影,本自虛妄,我等也該回返寺中閉關禪定,這繁華長安本不是我等該長留的地方。”
聽老僧說到這份兒上,聶長歌也不再試圖挽留,只是拱手行禮與這十位老僧作別,看著這些老僧乘坐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