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回:不得了的東西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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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這個環境讓她成為這種身份。梧惠暗暗思考的時候,忽然感覺腿上一癢。低下頭,凍凍又跑到她的腳邊蹭來蹭去。大概是在為昨天的事道歉吧。
對了。她回過神——他們對待羽的方式,就像寵物一樣。甚至不是凍凍這樣的。畢竟貓就是喜歡自由自在的性格,他們也不怎麼限制它。即使凍凍曾因為貪玩走失過,他們還是不會把它關起來。
當然他們也並沒有限制羽的自由。只是,這種氣氛讓梧惠覺得壓抑,似乎總有一天會發生這種事似的。
還是不要想這個了。
角離開了,他也有很多工作。梧惠就這樣呆呆地坐在會客廳。樓下熱熱鬧鬧的,五樓清清冷冷,只有貓和她相伴。
她還沒摸兩下,凍凍忽然跑到涼月君的房間去了。她愣了一下,試探著跟了上去。她一面在心裡默默譴責,自己這麼做和私闖民宅實在沒有區別——而且不是第一次了。不過,這次既然有主人家的允許……
但主人家好像也沒同意她隨便進別人的房間吧?
梧惠又在內心做著劇烈的掙扎。這時候,房間裡傳來急促的貓叫聲,像在催她似的。不管了!她邁著“堅毅”的步伐走向涼月君的房間。
可等她真正進去以後。凍凍的身影又不見了。
她踮起腳尖看了看櫃子頂,又彎下腰檢視桌子的下面。哪兒都見不到這個傢伙,也聽不到它的聲音。梧惠不自覺地將視線挪向那面寬大的鏡子。
靈脈嗎……
若是如此,那昨天的羽也?
梧惠還沒想更多,眼角又瞥見了一個骨笙。她立刻想起,正是自己第一次碰觸時,忽然陷入昏迷的東西。今天,她仍能從有問題的眼睛裡,看到骨笙旁邊幾個模糊的殘影。但就像是有了抗體似的,她不那麼害怕了。
梧惠記得當時……自己並未完全失去意識。在徹底昏厥前,她感到自己被拖拽著,透過了某個地方,來到另一處——也就是西山上的寺廟。和鏡子裡會是同一處靈脈嗎?當時拉動自己的,又是誰,或者是“什麼”呢?
她怔怔地盯著那個骨笙。
涼月君的家人嗎……真是不得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