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窺聽到的危險氣息猶在心頭揮之不去,誰知道坐過去會怎樣!
她可不想成為這宮廷遊戲裡的擋箭牌。
“哈哈哈…”突然一陣蒼老的笑聲迴響在大殿裡,引開了眾人焦聚在白仁馨身上的視線,原是黃閣老。他摸須一笑,再開口,雖然聲音裡透著了因為疾病未盡的虛弱,卻是擲地有聲:“陛下,不如就給白小姐一個自在。也好表我感激她救命之恩。”
一句話說的小皇帝又抿唇而笑,他看了看黃閣老,又看了看白仁馨,浮光沉眸之中看不清他的想法,於是白仁馨便只能低頭不去交匯那看似溫和實則如冷井浸月的眸瞳,半響才聽他道:“好吧,既然閣老都開口了,那朕只好從善如流。”
說完,又無不威嚴地看向殿裡其他一干人:“那便落座吧!”
小皇帝一聲令下,葉雲天和玉妃率先坐其左右,而後黃閣老、黃北黃南和白仁馨也悄然落座。
這是一場小型聚會,就連她父親白元敬都沒有受邀,按理是不應當的。
但白仁馨已經不把這所謂謝宴看作簡單的宴會了。
她不傻,更何況去過了小廚房,撞見了一系列的陰謀陽謀,只是她不明白,這是否是針對她的?
眾人觥籌交錯之中,她凝神細思了一番,而後捏著筷子,狀若在食,實則一口食物也沒有下嚥。
眯著眼,她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周圍異動,生怕出了什麼事波及了自己。
當然。
還有……上座上那個男人。
雖然他進門來自始至終冷著臉拽的跟二五八萬,就像白仁馨欠他錢一樣,也沒有多看她一眼;雖然不明白葉雲天忽然態度來個180度大轉彎的原因是什麼,但她心裡冥冥中,不願他受到傷害。
隱隱之中,她彷彿已經覺察到了他和小皇帝之間微妙的關係。
白仁馨不知道自己這般細微的動作神情已經完全落入了青嵐的笑眼之中。
……
酒過兩巡,便見玉妃忽然站起身來,笑容吟吟地看著眾人說道:“如此良辰美景,若少了曼妙的舞姿賞眼,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風月?來人!傳舞姬上殿,就和著這金石樂器,為眾人獻上一舞。”
玉妃說完,款款落座,眾人都是含笑期待,除了白仁馨。
她執筷的手一僵,原本僅存的一點兒放鬆瞬間消逝,清荷般優雅纖細的頸項崩緊起來。條件反射地,便有兩字久久迴盪在她耳畔。
“舞姬……”
是她今日在那小廚房裡聽得的資訊之一,“毒酒”和“舞姬”是最關鍵的兩個詞了!
白仁馨蠕動了一下薄唇,張張口想要說什麼,只是香唇動了的幾秒,一隊身著霓虹色輕紗舞衣,身材婀娜有致的舞姬頭戴珍珠串簾香冠帽,面飾面紗已經魚貫而入。
尼瑪!
還說什麼說?別說如果說了這裡在座的眾人不一定會相信自己,這個時候,說不定她一開口就會把自己置於這遊戲的風頭前面!使得她成為了這不知誰主謀的鴻門宴裡的一顆犧牲的旗子!
這簡直就是和危險貼臉般地相近,白仁馨將張開的唇合上並抿起,心裡嘆氣,真是不想要什麼就來什麼!
想著,白仁馨側了側身子,離那個駐守在宴席桌子後面的衛軍近了一點兒。
別人怎麼樣她可管不到,但是,若是那些舞姬要對她自己不利的話,她就一個箭步衝向那個衛軍。
打定了注意的白仁馨一隻腳已經轉了方向,朝著那衛軍。而她的手心已經沁出了許多細汗。
香汗微漫,逃不過那雲紋白衣人的眼睛,他眸瞳一縮,皺眉一瞬間,心裡又是一個波動。
低下頭來,葉雲天長長地深吸了一口氣,一邊慢慢從齒間吐出,一邊告誡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