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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唄。&rdo;
習慣了他結結巴巴同我講話的節奏，我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我踮起腳尖嘟嘴湊過去，他突然轉過頭，剛好貼在他冰涼的唇上。
原來所有的戀人都會玩這樣的小把戲。
我佯裝生氣：&ldo;……煩人。&rdo;
他揉我的頭髮：&ldo;好了好了，明天見。&rdo;
2
&ldo;禽獸哥&rdo;跟洪喜辦完了大戶的喪事才通知我。
進了茶餐廳我們自留的包間，香噴噴的滷肉飯上桌，擺了一溜兒阿盤親自做的拿手菜。
誰也沒心情吃。阿盤跟洪喜客套幾句，知道我們有話說，默默關上門。
&ldo;幫你隨了五百塊錢的份子錢。&rdo;&ldo;禽獸哥&rdo;紅著眼圈，&ldo;大戶的老婆懷孕剛兩個月，哭得跟什麼似的。小三兒又來，挺著大肚子，還有半個月就要生了。那叫一個亂……這孽造的。&rdo;
我掏出手機給&ldo;禽獸哥&rdo;轉帳，手是抖的。
像是桌上放著一個良心天平，低頭，再低一些，便往湛澈那邊加了些砝碼。
胖大海張怡整形毀容時，他曾說：&ldo;一個人的慾望，遠遠大過她的能力，自然會有越來越多的痛苦。我只不過，利用了她的本性和弱點，僅此而已。&rdo;
從湛澈的角度出發，從被大戶頂包、失去名校就讀的那個男孩的角度出發，大戶罪有應得。它們體現了大戶最壞的一面。
不論當初那麼做的原因是什麼，誰推動著，或是誰幫大戶安排著，既然做了，就要想到終會有這麼一天，要承擔後果。
我開服裝店時，大戶幫過忙。
洪喜和&ldo;禽獸哥&rdo;與他交情深，經歷了大戶最好的一面。
於是抬頭看著洪喜和&ldo;禽獸哥&rdo;，這邊的砝碼就更重一些。
&ldo;以後大戶老婆跟孩子，能多幫一些就多幫一些吧，我也有份。&rdo;
倆人沒吭聲。
我問洪喜：&ldo;健身會所的事情，怎麼說?&rdo;
他拿起筷子，餐桌上的菜挨個劃拉一遍堆得碗裡滿滿的，跟飯菜有仇似的，一口又一口，默不作聲地吃。
見慣了他素日裡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瞎鬧，心中五味乏陳。
&ldo;可能要配合調查，&rdo;他說，&ldo;要先停一陣。孟叔叔只是帶我跟介紹人喝過一次酒，我沒行賄，也沒人貪汙，問心無愧。&rdo;
&ldo;哦，&rdo;我釋然，&ldo;那就好。有我……&rdo;我把後半句&ldo;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開口&rdo;憋回去。
洪喜，這一刻，我很慚愧。
從來都是你幫我，原來當你有了什麼事情，我什麼都幫不上。
&ldo;你呢，&rdo;他抬頭看看我，暗淡的瞳孔下，極為顯眼的黑眼圈，&ldo;茶餐廳生意還好嗎?他……對你好嗎?&rdo;
心一陣抽痛，不知如何回答。
他以為我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ldo;挺好的，&rdo;我說，&ldo;你看，是不是客似雲來?你放心，&rdo;我故意誇張地笑：&ldo;姐姐這就給你寫一張超級vvvvvv卡，憑姐的卡，啥時來都不用排隊等座。&rdo;
&ldo;禽獸哥&rdo;說：&ldo;姐，你這笑話一點兒都不好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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