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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利亞和平大教堂旁邊的和平咖啡館。
點了一杯地道的義大利咖啡,沿著凹凸不平的石子小道,穿梭過光影流年來到戶外的露天小廣場。
記得上次來這裡的時候,那個丫頭神神秘秘拿了便利貼過來,“人家都說要留下紀念。”
我只是淡笑不語的看著她,接過她手裡的便利貼,“寫什麼?”
她的唇嘟得老高了,“哼,一點誠意都沒有。”
“誰說我沒有誠意?來你說我寫!”我比劃了一個剪刀的手勢去剪她撅起來的嘴,被她靈巧躲過了。
洛寒曾說過我們倆就是一物降一物,癩蛤蟆降怪物。口齒伶俐、見人就噴毒汁的夏米在我面前就是拔了牙的老虎,有火發不出。我當時只是暗笑不語,心裡卻樂開了花。
夏米如月的眉彎彎,如杏的雙眼裡綻放出狡黠的弧度,她悄悄跑到我身後,倚在我的背上,“好呀,那我說,你寫!”
她淘氣地用潔白的牙齒咬了咬我的耳垂,滿意地看著我咬牙稱痛,“呵呵,先寫夏米。”她伸出芊芊玉指指了面前的便利貼。
“咳咳,接下來是……”我停筆等著她的下一步指令。〃TiAmo〃她的聲音細如蚊吟,但我還是準確捕捉到了。
我故意裝出一副不知道的表情問:“什麼意思啊?”
不出意外看見她柳眉豎起,但還是強壓住心頭的火,重複了一遍:〃TiAmo”
見我的筆尖依舊停留在原地,她憤憤地說了一遍:〃T-I-A-M-OTiAmo”就跑開了。
她沒有看見身邊的義大利人在她跑開後,都含笑著望著我們。一位年過古稀的老大爺還走過了笑著拍了拍我的肩,“小夥子,讓女士主動可不是紳士所為啊!”
我朝老大爺笑了笑,手裡的筆滑過完美的弧度,最終停留在1年前那個火熱的立夏。
現在我又回到了這裡,手裡捏著那個寫著“夏米:TiAmofrom藍訣”的便利貼,可是你在哪裡?
所有的夏日裡火熱的回憶,那些我們一起走過的灼熱年華,去往何方?
【今天有點文藝範膨脹……親喜歡這種形式麼?內心唱忐忑呀!】
【呵呵……老話繼續求收藏!】
【番外 夏至未至②】文藝男青年傲嬌範兒
2008年6月23日凌晨
現在我又回到了這裡,手裡捏著那個寫著“夏米:TiAmoform藍訣”的便利貼,可是你在哪裡?
寫上面那段文字的時候是午夜十二點,最後那句話寫了又刪,刪了又寫,大約最近一段時間都在看那個傳說中內心異常灰暗的郭小四的書,連我自己都噁心身上散發的文藝男青年傲嬌範兒。
我獨自向著陽臺朝黑色的夜色走去,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也習慣躺在陽臺的長椅上。隨手捻起一本書,或者什麼也不幹,只是呆呆的望著如同墨汁渲染的黑夜,看著濃重夜色裡閃爍的點點星光,內心深處對未來的絕望蔓延滋生。
昨天下午,我倚靠在小廣場的躺椅上,看著面前的咖啡杯空了又滿,看著廣場上的白鴿落了又飛,看著手裡的便利貼漸漸模糊成一個光圈。
當陽光終於逆光成午後夕陽時,我慢慢起身,看見了恨不得當場將大腦格式化的片段。
不遠處,音樂噴泉深深淺淺的浪潮裡,一對衣著光鮮的新人正在拍寫真,緞面立體的刺繡白紗包裹在新娘凹凸有致的身軀上,弧形的抹胸設計將翩翩飛揚的蝴蝶形鎖骨完美呈現,飛揚起,薄紗掀起,露出頭紗下顧盼生輝的眸,剎那間就奪去了我的全部呼吸。
新娘身後,有人高舉雙臂,振臂高呼:“姐妹們,咱們伴娘團的工作是什麼?”
“討債!”
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