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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捎來話,是說城裡沒了軍隊,軍火難弄,想請我出去聯絡一下,看看能否從外面有駐軍的地方搞些軍火來。他肯定忘了,我至今仍是一個被取保出獄的罪犯,只是還沒被宣判罷了。遠方有軍火,遠方也有人私販軍火,你們遊擊隊能打能跑,應該往遠方走一趟,什麼地方都能去,因為什麼地方都有你們需要的東西。來人被我打發了,我回頭又要對馬頭房裡的人說:我們馬頭房現在確確實實是處在真空裡面,連很能賺錢的軍火交易都被我回絕掉了。瓷碗裡好聞的尿味引得我連著三天跑進日香房裡,到第四天我再也跑不動了,我渾身骨頭累得散了架,連專門用來嗅味的鼻子也顯得疲勞過度,上下一條線緊縮在一處。到了第五天,日香在廳內告訴我說她全試過了,很多方法都用過了,為了給古碗除味,在我沒進房那一天裡她用了許多法子,最後用濃鹽水給碗洗澡,裡外全洗。我聽著,跟日香來到她的住處,方桌上現在放著的碗像是隻新碗,好像被人掉換過,可仔細觀察,碗的實質沒有變化,器形和上面的紋縷兒還是舊模樣,底面幾個字也沒變動,只是款識間的顏色比拿來時鮮亮了許多。我對古碗察看了好久,看時又用日香遞出的綢布將碗擦了幾下。方桌擺得很端正,一面靠牆,三面落空,與房內其它傢俱、雜物離了一段距離,放置古瓷的桌子是要這樣來擺放的,這沒錯,現在日香房間裡有了兩件出自大清朝的寶貝。簡氏總會在關鍵時刻向我展現她的肢體畫卷,雖然我與她夜宿一床的時間已日見減少。展示的地方固定不變,就在院裡走廊北面,有新植樹木蔽陰的小柴房裡。這條走廊我還記得,那時候日香未經我同意從外面領來了叔明,我們三人曾在走廊中一起站立過,當時我對日香舉薦之人疑心重重。小柴房很小,裡面也無半件像樣的陳設,絕對見不到居家過日子的景象,但簡氏卻牢牢守著柴房鑰匙,有時她一人呆在房裡,對某些動作反覆演練,練習得最多的不是一個複雜難做的動作,她練得最多的那個動作,雖然難看,但卻簡單:是將兩條腿合攏,然後突然張開,張開後使膝蓋朝前彎曲,這時人體重心開始變得不穩,因為腿張開時,下面腳後跟還相互碰著,我不在房裡,簡氏可以雙手撐牆,以保持平衡,我在現場,她會叫我蹲在前面,她的手落在我頭頂,作為身體的一個支撐點。這間在馬頭房中顯得最為破舊、最引不起人們注意的房子變成了簡氏光裸身體的展覽廳,我和她有幾次都在&ldo;展覽廳&rdo;牆壁前交 媾。我對此中招數深感陌生,而簡氏卻不,她在獄中和老頭子每次都是站著做的,他們從來沒在床上做過,或者是他倆從沒上過床,沒有在某隻舒適的床上睡過,沒在被筒裡一起躺過,簡氏同老頭子做這事,一開始是為了營救被捕入獄的兄弟,想讓老頭子幫忙,使我內弟早日離開監獄,後來事情變了,後來她與老頭子在一起,可能是因為舊情未了,也可能是出於人的探險本能。此刻隨著她在柴房中赤身的表演變得越來越露骨和刺激,她把我的頭髮抓得更緊了,我在簡氏腹部前採取蹲勢……我能十分明確感覺出來,此刻的簡氏還沒被慾望之火煎熬到發狂的地步,她的神智還算清醒。她的一隻手從我頭髮叢中移出,企圖在背後摸準牆的位置,併攏的腳也一寸寸往後面有牆的地方挪去,在簡氏身體緩慢後移的過程中,從她腿部略帶脂肪的面板下面清楚地暴突起了為數很少的幾條肌肉,這說明簡氏在腳後跟併攏的情況下,不使自身失去平衡,逐步往後面牆體移動身子,是需付出相當大的體力的。她上身靠牆,肚臍眼以下部位離開牆,朝前方拱著,我也蹲在了一個合適地方……簡氏突然用手指扳開我的嘴唇,氣喘吁吁半說半喊對我說:&ldo;快啐我……把你的口水吐在我下面。&rdo;有幾次我吐得恰到好處,白色唾液被噴在了長著鬈毛的